當然要動手給這只斷手點教訓看看,沒想到古神心臟比他暴躁多了,一言不合直接就開殺了。
紀雪汶呵呵笑了一聲,也不跟這只斷手客氣了,幻絲將它纏的越發的緊,那稀薄的絲線深深地勒緊了斷手的手臂中,好似紫色的經脈一般,幾乎與其融為一體。
徐主任咬著牙,陰晴不定地看著紀雪汶,眸色陰冷,眼底隱隱泛起了青光,傅明州不由往前走了幾步,但很快又停住了腳步,他神情微妙,和紀雪汶說道“剛剛它施展力量控制了我。”
紀雪汶看向他,有點緊張“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傅明州搖搖頭“我沒什么,它控制我的時候我感覺到有外力侵入我的沖動,不過很快就被沖散了,對我并沒有什么影響。”
他上前一步,走到徐主任的身后抓住了斷手的手臂,將它的拇指生生拔了出來,它的手指插的很深,再被傅明州強行后,中年男人的后肩上露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孔洞,儼然已經被斷手扎穿。
“這只斷手下手可真狠。”謝遠皺眉道“哥這手段有點粗暴,他是不打算和斷手和談了嗎話說紀哥對斷手做了什么,怎么感覺斷手很無力似的,也沒有反抗的手段。”
他說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監控的死角也就是傅明州的背后,一扇門被輕輕撥動著打開,一個神情木然呆板的女人出現在門后,手里拎著一把菜刀,舉起手緩緩向傅明州逼近了過來。
紀雪汶的瞳孔微縮,傅明州一直關注著他,看到他的表情變化后意識到危險,將斷手強行從徐主任的的身上拔了出來,四股血液噴濺而出,直對著徐主任的紀雪汶臉色一青,連忙往旁邊躲避閃開,但衣服上還是被濺到了不少血。
與此同時,抓著斷手的傅明州轉過身,面目猙獰的女人兇狠地舉起菜刀,對著他直接劈了下來,被傅明州用斷手給擋了下來,但菜刀的刀刃卻砍進了斷手的一截中,可見女人使的力氣有多大。
但斷手被劈中的地方卻也沒有流血,只是留下了一道較深的豁口。斷手的自愈能力很好,本身的防御能力也很強。
傅明州用斷手接住菜刀,用力拉過,反手制住了被控制住的女人,而那個徐主任則噗通一聲,重重一下砸在了地上。
紀雪汶揪著眉頭將沾了血跡的外套脫下扔在了地上,傅明州摸著耳麥對監控前的眾人說道“你們現在過來吧,帶上救護車,將這些人也安置一下。”
謝觀云“我們現在過去,你們小心保護好自己。”
傅明州應了聲,將電話掛斷,看著手里的斷手,招呼著紀雪汶過來,將它的掌心扯開,把謝觀云形容的像眼睛一樣的石頭給他看。
墨綠色的石頭被兩塊褐色的疤痕裹住,石頭很大,仿佛眼珠子瞪圓了一般,的確很像眼睛,還是那種外形比較猙獰可怖的眼睛。
紀雪汶伸手試著摳了摳,沒摳動,不由皺眉道“我們和這只斷手鬧了起來,指望和談怕是不可能了,看來只能用另一個法子了。但這斷手本就是死物,死物怎么可能再起一次說是殺死它,其實就是剝離它的力量能源,將它打回原形吧。”
“理論上來說把石頭扣下來就可以,但這斷手也知道它的力量來源是什么,把這石頭包的太緊密了,感覺摳不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