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成點點頭,沒有追問。
感情這種東西哪里是一句話能說的準的謝觀云更何況他現在正上心著陳雅的事,也無心八卦。
他低頭看著被繃帶纏住臉的陳雅,抬手輕撫在她的面頰上,幽幽嘆了一聲。
滇南那邊能控蟲的覺醒者已經和傅明州取得了聯系,但是才剛剛動身,就算坐飛機過來,也要三個小時才能到達海城。
而趙容成叫來的助手和司機們也還在路上,也有一會兒才能到。
紀雪汶和趙容成說道:“趙叔,我們出去坐坐,等人都到齊了再進來,好嗎?”
趙容成點點頭,站起來道:“旁邊是客房,我帶你們進去歇一歇。”
“不用了,我們在客廳就行,順便看看別墅里有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趙容成低低應了聲:“雪汶,謝謝你。”
紀雪汶勾了下唇角:“不必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趙容成的心情得到了一絲慰藉,雖然阿雅平白遭難,但好在老天有眼,讓他們善有善報,絕處逢生……
紀雪汶他們從屋里走出,走到一樓的大廳里,花姨聽到動靜探頭看了他們一眼就縮回了頭,也沒打招呼,對他們的態度很一般。
她記恨這幾人的到來,要不是他們來了,趙容成也不會想起來要辭退他們。
紀雪汶才不在意她的看法,和傅明州說道:“我總覺得花姨剛才的話有點問題,我聽她說話的時候,腦海里好像閃過一個念頭。但那個念頭消失的太快,我沒抓住,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傅明州輕聲道:“我還記得她說過什么,我可以一遍一遍復述給你聽,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紀雪汶挑眉:“你都記得?”
傅明州見他質疑,立刻就給他復述了一遍。
紀雪汶認真地聽著他的復述,很快就想起了是哪句話讓他奇怪。
紀雪汶重復道:“她后來找到我們,和我們說,她‘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爛良心’的人。”
“她為什么要用‘忘恩負義’來為自己辯解?她覺得趙叔和陳姐對她有恩?”
謝遠說道:“怎么可能?她聽到趙容成要辭退她時的表情都快把趙容成給生吞活剝了,哪里有把趙容成當恩人的樣子?”
“要么她就是著急了,胡言亂語亂扯一通話來為自己洗白辯解,要么就是潛意識里認為有人‘忘恩負義’,所以才會下意識說出口。”
傅明州說道:“說到這,剛才趙容成不是說過,陳雅給一個助理轉了筆錢嗎?不如我們再去問一問趙容成?”
紀雪汶想了想,點點頭,和傅明州他們在樓下轉了一圈,又上樓找趙容成去了。
看到他們進來,趙容成下意識就站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