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紗子雕真的是被桑祜彥吃的死死的。
桑祜彥笑容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你說我就信。”
幾天后,紗子雕邊哭邊把書抄完,而茹杉夢也終于被解除了禁閉,可喜可賀的是,受傷較輕的紗子梔可以出院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天晚上她們要做一件大事,并且還是經過所有人允許的。
燈光璀璨的大廳里正在舉辦一場由紀家舉辦的酒會,俊淌生穿著借來的高奢禮服站在大廳正中央,渾身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他也沒想到,他這次竟然能收到紀家的請帖?要知道紀家舉辦的宴會,來的那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他能被請來,也就是說紀家認可了他高層人士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真正的茹家大小姐茹杉夢也會出現在這個酒會。
這次,他絕對不會錯過這次機會,更不會認錯人!
想到這,他拿起紅酒杯,做出一副貴公子模樣,在宴會廳里慢悠悠的游蕩,時不時的享受貴族小姐們投來的那花癡的眼神。
“淌生?”
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俊淌生下意識的回頭,只見一位三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富婆一臉不可思議的走來,瞧見真的是他,眼眶都紅了。
“你回國了怎么沒跟我說?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
俊淌生的臉都僵了。
該死,這不是他n年前甩掉的第一任富婆嗎?怎么會在這里碰見?
他強裝鎮定,疑惑的問:“你是?”
富婆擔憂的抱住他的腦袋左右查看,“天吶,難道你失憶了嗎?所以才一直沒有聯系我?”
俊淌生眼睛一亮,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前段時間確實經歷過一場車禍導致我忘了一些事情。”
富婆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眼淚在眼里涌動,“你把我忘了?”
“或許是的,我并不記得你。”
俊淌生露出遺憾的眼神,轉身剛想走,迎面卻和另一個富婆對上了視線,富婆近乎驚喜的看著她:“淌生,你回國了?”
俊淌生的渾身一僵。
該死,今天是怎么回事?第一任富婆沒躲開,第二任富婆就來了。
第二任富婆瞥了第一任一眼,不開心的說:“俊淌生,你不是說和她斷干凈了嗎?怎么還跟她在一起?”
第一任富婆猛地瞪大了眼睛,“俊淌生,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第二任富婆挑釁的說,“當然是嫌棄你的意思了,他跟你斷干凈之后就跟我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嗎?”
她和第一任富婆曾是塑料閨蜜,當初把俊淌生搶過來之后,她心里可得意了。
第一任富婆震驚到瞳孔地震,但緊接著就來了第三任富婆,“淌生,你不是死了嗎?我還親手將你送進去火化的?天啊,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偏偏第三任富婆和第一二任富婆是敵對關系,第一二任富婆對視一眼,指著第三任富婆怒吼:“你竟然跟她也有關系?”
俊淌生額頭上的冷汗滾落,咬牙說:“不好意思,你們可能認錯人了,我不記得你們。”
話落,他慌忙逃離,留下三個富婆當場開撕。
暗中看戲的紗子雕三人大為震撼。
茹杉夢表示不理解,“好復雜啊。”
紗子梔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這才第三個。”
而俊淌生的魚塘數量遠超她們的想象。
紗子雕坐在輪椅上,瞇了瞇眼睛。
“走吧,好戲還在后頭呢。”
當他們找到俊淌生時,俊淌生正如同縮頭烏龜一般鬼鬼祟祟躲在角落,而尋找他的富婆已經由三個上升到五個,當然,之后可能會更多。
“該我出場了。”
紗子梔微仰著頭一步步向俊淌生靠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俊淌生嚇得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到紗子梔的臉,面容就是一扭。
“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