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歡喜處,陳硯松兩眼放著光,狠狠地親了好幾下袁玉珠的腿,像小孩子般頭熊向妻子的腰腹,仰頭望著妻子“你真是我的大福星啊,哼,隔壁院兒的老大,又是托人說情,又是給王爺拎鞋賣好當哈巴狗兒,最后只得了個供應行宮地磚的破差事,你都不知道,方才我倆給老爺子請安的時候,他妒忌得眼睛都要冒火了,我甚至都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袁玉珠舀了勺蟹油蒸蛋,喂給丈夫“你也不要刺激老大了,既然各自得了差事,就好好做便是。”
她輕撫著丈夫白潤俊美的面龐,柔聲道“把珠子給王爺退回去,我做那些事,動機也不單純,是想給咱們女兒和你積積德。”
“嗨,王爺賞賜下來,我怎么敢大剌剌地給他退去,多傷人面子。”陳硯松嘴里嚼著飯食,含含糊糊道“給你就拿著,別多想,待會兒我給你撥筆銀子,你年前就一直施粥舍米。”
“好。”袁玉珠點點頭,暗喜,如此便有更多機會和吳十三接觸,得盯緊他了,防備著點,別讓他真卷銀子跑了。
“快吃把,冬天的飯涼得快。”玉珠催促道。
“吃什么呀。”陳硯松酒上了頭,臉頰緋紅一片,手不安分地撫摩女人的小腿,“玉珠,走,咱們一塊沐浴去。”
這一夜,注定是難眠之夜。
有人春心萌動,輾轉反側;
有人夫妻纏綿,行魚水之歡;
次日袁玉珠醒來時,繡床上只有她一人了,一摸,跟前枕頭還熱乎乎的,想必丈夫剛起床離開,蔭棠素來精力過人,不論忙多晚,次日都會早起,先打一套拳,用一口早飯,便出去巡視鋪子,多少年的老習慣了,雷打不動。
此時,玉珠只覺得雙腿乏力,暗罵丈夫昨晚著實有些過了,弄得她渾身都是“傷”。
玉珠閉眼回了會兒神,猛地記起今兒還要去一趟廣慈寺,忙掙扎著起身,喚丫頭們進來,伺候她穿衣洗漱,也不知那個叫吳十三的殺手今兒傷勢怎樣了幾時能出發給她找女兒
另一頭,廣慈寺。
吳十三徹夜難眠,好容易捱到雄雞銻叫了一嗓子,剛有了睡意,猛地驚醒,心道自己受了重傷,渾身的血污,再加上數日來的躲避追殺,沒工夫梳洗,應該或許有點臟吧,他可不能在小袁夫人跟前跌了極樂樓的面子。
想到此,吳十三尋了條手巾,摸黑出門,朝山下奔去。
山腳有條小河,難得沒結冰,過去洗洗。
作者有話要說把前文的福玉改成了福濃。
這本書都沒發過小紅包,發一波,有時限,沒趕上不補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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