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十三想追又不敢,抻長了脖子,急問:“你為什么讓我和我的右手過?”
“自己體會!”
玉珠冷冷撂下句。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吳十三倚在門框,說實話,他真有點被她那陰陽怪氣的語氣弄得不開心了,之前他有什么錯,她都是直說的。
“不許走!”吳十三一個健步沖過去,攔在女人面前,他解氣似的將自己的右手在她面前來回擺動,“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右手哪里得罪你了?還是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珠,咱心里有事可不帶藏著掖著,直說出來。”
“你才是豬!”玉珠雙手叉腰,仰頭狠狠啐了口,她這次真豁出去了,不打算要臉了,鼓足丹田之氣沖他喊:“姓吳的,我真的特別想虐待你!”
吳十三愣住,忽然噗嗤一笑,半蹲在她面前,把臉湊過去,“行,那你虐待,若是怕打疼手,去柴火堆里抽個木條子,只要祖宗您能開心,狠狠抽。”
玉珠簡直被這塊木頭氣到無語,她長嘆了口氣,柔聲道:“早點睡吧。”
說罷這話,玉珠一把推開男人,悶頭直朝上房沖去,獨留吳十三一臉錯愕地站在原地。
“咋了這是。”吳十三哭喪著臉,“既想虐待我,我把臉伸過去讓你虐待,這態度還不夠好么?”
忽然,吳十三如同被雷擊中般,猛地記起白天在廣慈寺里,他情動想要吻她,她含羞帶怯地拒絕,說這種事以后再,若是現在做,是在虐待他。
“袁玉珠你給我站住!”吳十三厲聲喝道。
“干嘛?”玉珠已經跑到門口了,并未回頭,沒好氣地問:“還有什么話說?”
吳十三此時簡直心花怒放,呼吸都急促起來,壞笑:“我說你今晚各種不對勁兒,又是穿那種透紗衣,又是想虐待我,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想睡我!”
玉珠銀牙輕咬下唇,扭頭看了眼他,發現他這會兒過于興奮,脖子都紅了。
忽然,他像頭狼似的沖過來。
玉珠哎呦叫了聲,趕忙躲回屋里,反手將門關上,也就在這瞬間,她聽見吳十三的腳步聲停在外頭。
“開門!”吳十三急不可耐地喊。
“我不!”玉珠感覺自己的心,此時隨著他胡亂的拍門而狂跳。
“你不開我就撞進來了!”吳十三語氣里都是笑。
“你敢!”玉珠口干舌燥,也是怪了,當年和陳硯松洞房花燭,都沒這么緊張過。
“你看我敢不敢!”
吳十三果然開始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