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克拉拉想起了剛剛劇本介紹里面那個“剛從高中畢業”的字眼，她現在看來恢復到了剛滿18歲的年紀，那時的她確實才一米七左右。
“你在這里做什么，路易斯？”克拉拉奇怪地看著路易斯，她沒想到自己還會在不同的劇本里遇到同一個人，“你不是應該在《哥譚日報》嗎？”
“說來話長，克拉拉。”這個劇本里的路易斯黑了半張臉，他手里面那個像吸塵器一樣的東西快被他捏碎了，“我失業了。”
“什么！”克拉拉震驚地看著他，她一直以為直到世界末日路易斯都不會離開報紙行業，他看起來像是那種會和《哥譚日報》大樓共存亡的那種人。
“有很多原因，但不是我的。”路易斯煩躁地說，“《哥譚日報》倒閉了，就是那么簡單。哥譚其他的報社不歡迎我，除非我答應他們寫一些糟糕的文章。”
“而你是不會這樣做的。”克拉拉回答。
“沒錯。”路易斯點點頭，他報復性地說，“我寧肯來干清潔也不愿意為那些人浪費我的筆墨和咖啡。”說到這里，他再次拍了拍克拉拉的肩膀，“好好干，這次韋恩莊園的管家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才讓你來任職的，你可不能辜負他。”
“你的清潔制服還沒到，今天先湊合一下，下次你可要記得穿著制服來。”路易斯指著克拉拉的藍色短袖和牛仔褲說。
克拉拉干笑一聲，她的聲音不由得放低了一些：“知道了。”其實比起打掃衛生，克拉拉更擅長造成破壞，她心虛地想起肯特老宅被她不小心折斷的十幾把拖把。
“我們現在應該做什么？”克拉拉還記得管家臨走前對他們說的話，她悄悄地四周看了一眼，除了應季的花朵以外，韋恩莊園和她之前看到的沒什么兩樣。
“我們兩個負責的是韋恩家的圖書室。”路易斯把手里那個白色的吸塵器遞給了克拉拉，然后自己從旁邊又拿了一個出來，“其他地方由其他人負責，兩個小時后我們在花園入口匯合，在潘尼沃斯先生檢查完以后才可以離開。”
“收起你的好奇心。”他看了一眼克拉拉蠢蠢欲動的腦袋，“韋恩莊園里的監控比你想的要多，平常潘尼沃斯先生都是通過他們來掌握我們的工作進度。”
克拉拉嘿嘿一笑，裝作乖巧地點點頭。她當然知道韋恩莊園的監控和監聽有多少，她昨天才用x視線掃過一眼他們。她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那個噴泉上方的小天使的眼睛，在看到它眼底幾乎不易察覺的紅光后移開了目光，看起來這里監控的位置和現實差不多，她猜測，然后又偷偷地觀察了一下其他地方的監控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圖書室到底在哪里？”路易斯煩躁地抓著手里面的指示圖，他已經帶著克拉拉在宅子里面打轉了三圈了。
“從這里上去右轉，然后再左轉就到了。”
路易斯懷疑地看了一眼克拉拉：“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