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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墨自從生日宴那天之后,就接連著三四天都沒見到秦玉沉,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眼巴巴地盼著秦玉沉回來,結果也沒見到他的身影,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閻王令忍不住問他:[你這兩天看起來怎么蔫了,心情不好嗎?]
閻墨托著下巴老實回答:“令令,你說秦玉沉去哪兒了?他怎么不回來了呢?”
[哦喲,]閻王令的語氣瞬間明朗起來,[都開始想老公啦。]
閻墨的臉色紅撲撲的,聲音也小了一點:“你不要亂說,他不是我老公。”
閻王令瞬間察覺到閻墨的態度跟以前不一樣,他沒有否認在想秦玉沉,只是執著于那個稱呼上,音調立刻提高了:[誒?你這個反應……你終于喜歡上秦玉沉了?]
閻墨眨眨眼,沒說話也沒反駁。
[哈,你這小腦袋瓜竟然還有開竅的一天呢。]閻王令顯然很驚訝。
閻墨聲音悶悶的:“可我都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山不來就你,你去就山啊,]閻王令說,[他不回來,你不會主動去找他嗎?]
閻墨眼底一亮:“可以嗎?我直接去找他?”
[當然可以,再說了,秦相還不好追?你只要說一句你喜歡他,他恐怕能立刻跟你結婚。]
閻王令的話太夸張,閻墨覺得不靠譜,不過他反復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安靜的等著,是該主動行動。
“那……那我去元神周天找他了。”
說完他激活靈核,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連閻王令的話都沒聽到。
[哎哎哎,你帶上我啊!]
……
閻墨在元神周天里走了一圈,愈發覺得奇怪,元神周天里空空蕩蕩,秦玉沉并不在這里,而且看這里的冷清程度,他似乎也好幾天沒回來了。
閻墨只好找了個角落坐下,抱著膝蓋發呆,專心等秦玉沉回來。
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閻墨坐在元神周天里都快睡著了,腦袋一垂一垂,長而密的睫毛一閃一閃,等完全合住時又猛地睜開眼,眼睛瞪圓,勉強支撐著自己不睡過去,幾秒后重新合上。
秦玉沉今天似乎不打算回來了,閻墨迷糊中想著,要不干脆在這里睡一覺算了,他實在是困得不想再動了。
這時,閻王令悄悄問他:[請問你們是在冷戰嗎?]
閻墨一愣,睜開眼,眼底滿是茫然:“沒有啊,為什么這么說?”
[那為什么你去他的元神周天里找他,他卻在你家里坐著?]
“什么?!”閻墨這下瞬間醒了,一股腦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來我家了?”
[是啊,我實在是不想在這里面對秦相這張冷臉了,他還就在坐在我對面,太痛苦了,救救我,你趕緊回來吧。]
不用閻王令說,閻墨也迅速離開了元神周天,果然,剛出來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的秦玉沉。
他去元神周天前什么都沒帶,閻王令就被他放在沙發上,正對著秦玉沉,壓力十足。
秦玉沉看到閻墨從自己的元神周天里出來,愣了一下,這才恍然發覺,自己竟然遲鈍到連閻墨去了那里都沒察覺。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雙方默契的好笑。
“出去吧?”
“想不想出去走走?”
這句話是同時說出來的,兩個人又愣了一次,隨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