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沉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紅色愛心,俯身掐住他的脖子:“閻墨呢?”
“什……什么墨?”對方一臉茫然,又十分恐懼,拼命掙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負責傳遞消息……”
秦玉沉一揮手,對方直接被砸穿門板扔了出去,驚到了后臺不少人。
與此同時,周圍也打了起來,自由會明白他們的行動已經被人發現了,立刻向著目標人物聚集,而謝穹蒼則擋在星向身前,對付著沖上來的自由會成員。
秦玉沉不關心這些人的死活,只是抓著每一個自由會成員逼問閻墨在哪兒,但都沒有得到答案。
暴怒狀態下的秦玉沉加速了戰斗進程,自由會不少人都主動投降,剩下以死相搏的則直接被秦玉沉當場殺掉,毫不留情。
這股恐怖的殺氣讓特戰隊和特別調查隊都有些心驚,同時又焦心著閻府的閻王到底哪里去了,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最終,自由會還活著的成員都被抓獲,汪堇清點了人數,確認了一個信息:吳洲云跑了。
他們調取了場館的監控,發現就在開打前五分鐘,一輛黑車悄無聲息地駛離了體育館,而在另一個視角的監控里,吳洲云攬著一個少年的肩膀出了場館。
在看到監控里低垂著頭、像是無意識地被人扶著走的少年時,秦玉沉的眼底瞬間成了紅色,死死咬著牙,一言不發地盯著監控。
“查,看這輛車去哪兒了,”謝穹蒼立刻開口,“立刻封鎖周邊道路,攔住他們!”
……
公路上,一輛黑車正在飛速疾馳,吳洲云坐在副駕駛,面色陰沉,不斷聽著場館那邊傳來的消息。
蹲點在場館外的成員說場館里的人已經全部被控制住了,這場預謀已久的襲擊,竟然就這么被輕易的化解,并且逼的他們不得不狼狽逃竄。
“再快一點,”吳洲云吩咐司機,“必須在他們找到我們前回到基地。”
“是,吳總。”司機穿著一身黑衣,露出的手臂上滿是黑色的鱗片。
黑車的后座上,閻墨無知無覺地倒在座椅上,雙手被反綁,眼睛也被蒙住了。
直到一陣顛簸讓閻墨整個人晃了一下,他才艱難地醒來,周身疼痛,雙手被束縛的感覺十分難受,而眼前一片漆黑,更是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閻王令?”閻墨試著呼喚閻王令。
[在的,]閻王令非常焦急,[你還好嗎?]
閻墨的臉色十分蒼白,他雖然躲開了那把匕首,卻被人用浸滿了迷藥的布捂住了口鼻,很快就暈了過去,任由吳洲云把他帶離了場館。
如果當時他反應再快一點,一定可以讓秦玉沉注意到他的。
閻墨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小聲喊了一句:“……秦玉沉。”
沒有任何回應,他和秦玉沉之間那種聯系似乎被切斷了一般,閻墨心底一沉:這很可能意味著他們已經到了特殊的結界內。
司機始終緊緊盯著后視鏡,余光察覺到后座的人似乎動了一下,開口:“吳總,他好像醒了。”
吳洲云看向后座,那個少年依舊倒在座椅上,姿勢卻很不自然,之前垂落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捏在了一起,臉龐也有些蒼白。
吳洲云語氣不善:“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查到了嗎?”
上次吳洲云逃脫后,已經調查過閻墨,可給出的結論只是個普通大學生,根本沒什么背景,吳洲云就放松了警惕,直到閻墨再次出現在體育館,吳洲云才意識到自己太輕敵了。
司機搖搖頭:“沒有。”
吳洲云猛地皺眉,朝后伸手,一把拉住閻墨的衣領,將他拖到自己臉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閻墨看不見他的動作,沒有防備就被猛地一拽,膝蓋不知道磕到了什么,磕的生疼,衣領也被人死死抓著,勒得他呼吸困難,臉很快就憋紅了。
“……放手。”閻墨皺著眉掙扎,手腕被繩子磨得通紅,下巴和臉頰也掙出了紅印。
吳洲云緊緊盯著閻墨,笑容有些陰冷:“你不說,等會兒有的是辦法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