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叫歪門邪道啊”傅落銀琢磨,“就不能說我是你的靈感之類的”
林水程就沒理他了。
傅落銀換了衣服準備出門,他站在盥洗間外的鏡子前整理衣領時,身姿筆挺,脊背很直。
領口有個地方有一個忘了熨平的褶皺,他就用手在那里努力抻平。
林水程給小灰貓滴完耳螨藥,松開它,隨口說“熨斗在烘干機旁邊。”
傅落銀說“不用了就這樣吧,也不是回去見外人。”
林水程看了他一眼,好像欲言又止。
傅落銀看他這個表情,差點笑出來這是他最近又想起來的林水程的一個特點,他的整潔癖很執著,盡管林水程不會說什么,但是他看過來的眼神就好像很想要把他解決掉一樣。
他低聲說“不愛用那個東西,麻煩。不邋遢就行。”
林水程打量了他一會兒后,還是嘆了口氣,起身走去烘干室,把熨斗拿了過來。
林水程拿熨斗也跟拿什么化學試劑一樣,傅落銀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像看一只小白鼠。
他舉手投降“先說好,不熨臉。”
話是這么說,他還是把襯衣截下來遞給了林水程,領口、袖扣還殘留著體溫。
室內暖和,他也不急著加衣服,就抱臂裸著上半身在那兒等著。
林水程也只隨便套了個白汗衫,夏日老大爺喜歡穿的那種,但是他穿起來就清清爽爽。林水程皮膚白,這么穿更是看著恨不得讓人想試著掐他一把,捏捏他的鎖骨。
但是傅落銀沒敢動,他感覺到渾身上涌的燥熱了,但是只用意念把它強行壓了下去。
他從第八區回來之后依然保持著健身的習慣,腹肌和流暢緊繃的身體線條從來都沒有變過,這也導致了他的力氣和林水程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林水程在床上除了哭沒有別的辦法。
林水程開了蒸汽燙給他熨了一下,兩三分鐘就好了。
熨完后他把襯衫遞給傅落銀,就站在那里看傅落銀穿。
“我感覺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傅落銀一邊從下往上扣扣子,一邊說。“養眼嗎”
林水程“嗯”了一聲。
傅落銀愣了一下。
林水程居然“嗯”了一下
這代表著什么
這代表他真的在看他,林水程饞他身子
而且林水程可能很早就饞他身子了傅落銀還清晰記得那天幫林水程洗澡時,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