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其臻指定的賽道是從正陽門到永定門的十里路程,當時許多路人在場聽聞,都興沖沖跟著觀看。等他們跑完這段路,消息已傳遍城南,夾道圍觀者不計其數,永定門前水泄不通,往來人馬都難以出入了。
慶德帝聽罷大笑“這個蕭其臻竟這般愛逞強,那他最后可贏過那小偷了”
朱昀曦故意說不知,慶德帝便傳巡城御史來問,御史說“蕭大人腳力甚好,追著那偷兒跑完全程,已成功將其捕獲押往宛平縣衙了。”
慶德帝暢暢快快笑了幾聲,問唐振奇“你說蕭其臻臥病在家,他怎么又生龍活虎去追小偷了呢”
唐振奇早已面色鐵青,奸人自有奸人磨,柳竹秋防著賊黨作梗,給蕭其臻出了這么個防患于未然的主意。不過唐振奇畢竟老奸巨猾,之前說話留有余地,此刻尚能狡辯。
“奴才也是聽別人說他有病,想來年輕人底子壯,現已痊愈了。”
慶德帝并不深究,只說“他既好了,想是有精力查案子的,這次的差事就交給他吧。”
說罷用朱筆在名單上添上“蕭其臻”三字,指定他為本案專員,總領前期審查事務。騙慶德帝說“聽說蕭其臻前兒身染重病,目前臥床不起,閣里就沒錄他的名。”
慶德帝要做省心掌柜,早年便將國政交給唐振奇打理,不求他勵精圖治,能大差不差,保定自家做太平天子就行。
唐振奇深知這點,在皇帝跟前表現得忠貞不二,熟練游走在他的底線邊緣,故而多年來貪贓枉法,黨同伐異仍屹立不倒。
這大管家的話慶德帝通常是信的,準備在名單中另挑人選時,太子先來請安了。
唐振奇眼看皇帝提起的筆又放下了,心中甚不耐煩,但還得笑呵呵恭迎太子。
朱昀曦藹然應酬,拜見慶德帝后,笑著說“父皇,兒臣來時遇見幾個錦衣衛的校尉,他們說今天正陽門那邊出了件頂好玩的事,因動靜太大,看熱鬧的老百姓把城門都堵住了。”
他笑比花美,慶德帝每見必喜,興致勃勃問是何事。
“那前任宛平縣令蕭其臻您有印象吧聽說他今早出行時在正陽門外抓到個慣偷,想親自扭送去官府。那偷兒不服氣,說蕭其臻騎馬才能抓到他,若都用腳跑,他肯定能逃脫。蕭其臻聽了就命人給他松綁,說我現在就同你賽跑,若你真能逃脫,我便饒你一次。”
蕭其臻指定的賽道是從正陽門到永定門的十里路程,當時許多路人在場聽聞,都興沖沖跟著觀看。等他們跑完這段路,消息已傳遍城南,夾道圍觀者不計其數,永定門前水泄不通,往來人馬都難以出入了。
慶德帝聽罷大笑“這個蕭其臻竟這般愛逞強,那他最后可贏過那小偷了”
朱昀曦故意說不知,慶德帝便傳巡城御史來問,御史說“蕭大人腳力甚好,追著那偷兒跑完全程,已成功將其捕獲押往宛平縣衙了。”
慶德帝暢暢快快笑了幾聲,問唐振奇“你說蕭其臻臥病在家,他怎么又生龍活虎去追小偷了呢”
唐振奇早已面色鐵青,奸人自有奸人磨,柳竹秋防著賊黨作梗,給蕭其臻出了這么個防患于未然的主意。不過唐振奇畢竟老奸巨猾,之前說話留有余地,此刻尚能狡辯。
“奴才也是聽別人說他有病,想來年輕人底子壯,現已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