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房,瑞福先在大門縫里撿到一張請柬,看落款處的名字是柳竹秋在明德書院的朋友。
上面說書院的學友們聽說溫霄寒前日受人誣陷,又一次機智地躲過官司,都很替他高興。想于明日午時在飛花樓設宴為他壓驚,希望他能賞光。
多事之秋本不該玩樂,柳竹秋卻想多接觸些人興許能收獲于局勢有利的情報,寫了回帖讓瑞福給那人送去,第二天精神抖擻地前去赴宴。
到會的有好幾位上次參加鄉試示威活動的秀才,他們當日都在飛花樓親眼目睹溫霄寒揭發漏題案的風采,把他奉做英雄熱烈吹捧。
“多虧晴云兄仗義執言,圣上已下旨廢棄本次鄉試的成績,改在年后重考。我們這些受害者都有機會公平參考了。”
“是啊,晴云兄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聽說你喜歡陳年花雕,小弟特地弄來了十壇,請兄臺務必多飲幾杯。”
有人見包廂里沒女人,責怪主會人陳舉人“都知道晴云兄是風流雅士,為何今日這萬綠叢中不見一朵鮮花兄長莫非覺得我們這些人嘴臉都齊整到足以為晴云兄奉酒至少該請幾個唱小曲的姑娘才是呀。”
士子們聚會少不了妓、女作伴,其余人也跟著抱怨陳舉人疏漏。
陳舉人大笑喊冤“諸公實在錯怪小弟了,可知小弟費盡口舌才請到一位天仙來為晴云兄助興,有鳳來儀,還要群鴉做什么”
眾人忙問是誰,陳舉人可勁賣關子,就那天仙一頓猛夸,說得柳竹秋都好奇了。
開席不久,陳舉人的小廝跑來通報,說人到了。
陳舉人屁顛顛親去迎接,其余人都住了話,臉整齊劃一地朝著門口,專等那美人現身。
聽見腳步趨近,廂內再無聲息,陳舉人先掀簾子進來,請身后人入內。
那人步態嫻雅地走進來,卻是個穿棗紅色團花錦緞長襖的小唱,真生的綺年玉貌,裊裊娜娜,一張粉白的俊臉襯著銀狐圍脖,好似畫中人物。
柳竹秋一見呆住,并非心動,實乃心驚。
這小唱就是當年在狄夫人壽宴上被她作詩調戲的名伶蘇韻。“哼,柳竹秋和溫霄寒的名聲半斤八兩,她討厭后者,能不嫌棄前者所以我和蕭大人是注定沒可能的,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她成功堵住三哥的嘴,今后不愁他再拿這事聒噪。
回到租房,瑞福先在大門縫里撿到一張請柬,看落款處的名字是柳竹秋在明德書院的朋友。
上面說書院的學友們聽說溫霄寒前日受人誣陷,又一次機智地躲過官司,都很替他高興。想于明日午時在飛花樓設宴為他壓驚,希望他能賞光。
多事之秋本不該玩樂,柳竹秋卻想多接觸些人興許能收獲于局勢有利的情報,寫了回帖讓瑞福給那人送去,第二天精神抖擻地前去赴宴。
到會的有好幾位上次參加鄉試示威活動的秀才,他們當日都在飛花樓親眼目睹溫霄寒揭發漏題案的風采,把他奉做英雄熱烈吹捧。
“多虧晴云兄仗義執言,圣上已下旨廢棄本次鄉試的成績,改在年后重考。我們這些受害者都有機會公平參考了。”
“是啊,晴云兄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聽說你喜歡陳年花雕,小弟特地弄來了十壇,請兄臺務必多飲幾杯。”
有人見包廂里沒女人,責怪主會人陳舉人“都知道晴云兄是風流雅士,為何今日這萬綠叢中不見一朵鮮花兄長莫非覺得我們這些人嘴臉都齊整到足以為晴云兄奉酒至少該請幾個唱小曲的姑娘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