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揶揄朱昀曦“王兄,這溫霄寒對你太忠心了吧,還特意跑來為你陪葬。也罷,我就成全你們的君臣之情,讓你們見面后一道歸西。”前忽然出現重影,他以為是長時間近距離看字的緣故,抬頭揉了揉眼睛。
腰一挺直腦袋也開始暈眩,接著渾身筋骨綿軟,腿腳仿若融化,無力地歪向左側。
朱昀曤單手扶住他,沒讓他重重跌倒。
云杉忙來搶救,后頸陡然遭受重擊,未吭一聲便暈死過去,跌跌前被悄然襲擊他的王府侍衛拎住,輕輕放在樓板上。
又有幾個佩戴兵器的侍衛自簾幕后鉆出,出現在朱昀曦昏花的視野里。
朱昀曤將燈盞交給手下,扶他靠坐在置物架前,換了種愜意的笑法,輕聲說“看來這幾幅字畫很合王兄心意,臣弟定會將它們放在你的靈柩里,讓你帶去地府盡情觀賞。”
朱昀曦的舌頭已不聽使喚,醒悟他在字帖上下了毒。
好奸詐兇殘的小子,比皇后和章昊霖有過之無不及,竟敢在老婆的壽宴上密謀弒兄,還利用他的心軟偷襲。
朱昀曤對他的殺心由來已久,自打母后失寵,章國舅被圈禁,他就開始謀劃行刺。
與親信討論多時,覺得趁薄妃的壽宴時下手最穩便。
他們計劃先將朱昀曦迷暈,用不著痕跡的手法殺死,對外謊稱其病發暴卒。
如果被太子的侍從發現,就將他們一并處理掉,不讓赴宴的賓客發覺就行。
朱昀曦一死,慶德帝就只剩他一個親兒子,即使對他產生懷疑也不會自絕香火。而且他始終堅信
父皇說讓長興王繼位只是在威脅母后。
論資質他比朱昀曦更適合做太子,等踢開這塊絆腳石,皇位鐵定是他的。
朱昀曦看不清他的臉,卻明白他心中所想,咬著牙憤恨注視。
朱昀曤坦然自若地端詳他,深感這兄長其貌無雙,其美無極,可惜芝蘭當道不得不除,為登上帝位,只好焚琴煮鶴了。
他正默默與之道別,一名家丁緣梯上樓,低聲通報“殿下,溫霄寒求見。”
這名字在朱昀曤等人臉上濺起水花,更在朱昀曦心間掀起巨浪,帶來一線生機和更大的恐懼。既盼望柳竹秋來救駕,又怕她跟著遇害。
朱昀曤問明溫霄寒是獨自到訪的,一時看不清對方的路數。
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今晚的行動,他對溫霄寒這一送死舉動歡迎之至,想順便報往昔的壞事之仇。
轉頭揶揄朱昀曦“王兄,這溫霄寒對你太忠心了吧,還特意跑來為你陪葬。也罷,我就成全你們的君臣之情,讓你們見面后一道歸西。”前忽然出現重影,他以為是長時間近距離看字的緣故,抬頭揉了揉眼睛。
腰一挺直腦袋也開始暈眩,接著渾身筋骨綿軟,腿腳仿若融化,無力地歪向左側。
朱昀曤單手扶住他,沒讓他重重跌倒。
云杉忙來搶救,后頸陡然遭受重擊,未吭一聲便暈死過去,跌跌前被悄然襲擊他的王府侍衛拎住,輕輕放在樓板上。
又有幾個佩戴兵器的侍衛自簾幕后鉆出,出現在朱昀曦昏花的視野里。
朱昀曤將燈盞交給手下,扶他靠坐在置物架前,換了種愜意的笑法,輕聲說“看來這幾幅字畫很合王兄心意,臣弟定會將它們放在你的靈柩里,讓你帶去地府盡情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