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次來信的。執筆者是我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筆尖下吧”
“uri”
就在真田和柳以為這封信已經結束的時候,他們聽見從幸村精市嘴里發出了讓他們熟悉的一聲口癖。
“精市你最后說什么”柳蓮二有些懷疑地問。
“uri”幸村精市重復道。
“這封信是仁王那家伙寫的吧。”柳蓮二氣極反笑,也是驚嘆于仁王雅治的惡作劇能力,連他也是在最后的那句口癖中明白過來。
在開學后才得知仁王雅治休學消息的真田弦一郎看到這封對方寄來的信,掩飾住自己的高興,嘴硬地說“那個松懈的家伙。”
幸村精市哭笑不得“沒想到在從海外寄回來的信上也用了幻影。”
“但是仁王把德國戰當成最后的”柳蓮二想起世界杯半決賽中仁王雅治與渡邊杜克組成雙打迎戰德國隊的那場比賽,在那場比賽后仁王雅治就放棄了自己的幻影,也打破了其他網球選手對于自己的束縛,從而去探尋嶄新的屬于自己的網球之道。
這也是仁王雅治去環游世界的原因,至于為什么選擇環游世界,大概是某位no1給他的靈感吧。
“應該已經把幻影舍棄了,你會這么說的,uri、”幸村精市一臉無辜地揮了揮手中的信紙。“信上是這么說的。”
“夠了”真田弦一郎無力地阻止幸村精市,對于仁王雅治惡趣味的信如此配合地斷句,使我們的反應完全契合仁王信上的內容,很明顯是幸村你的惡趣味吧。
“看來幻影在網球以外的事物上還是會用呢。”幸村精市和信中的仁王打了一場精彩的配合,愉快地將信紙小心疊好。“等其他人訓練結束,也給他們看看仁王的這封信吧。”
“仁王那家伙寄了信來”剛結束訓練的丸井文太聽到幸村精市說收到了仁王雅治寄來的信,頭上頂著擦汗毛巾就興沖沖跑到了部活室。“部長,信在哪里里面有沒有提到本天才。”
“文太,你慢一點。”杰克桑原跟在丸井文太身后,頭疼地看了看自己跳脫的搭檔,接著視線也慢慢轉到幸村精市手里的那封信上,眼中帶著期盼。“仁王有說什么想念我們的話嗎”
“怎么想也知道那家伙不可能會說什么想念大家的話啊。”柳生比呂士也提著網球袋走了進來。“比起會有想念的話語,在信里也要惡作劇的可能性更大吧。”
該說不愧是仁王雅治的搭檔嗎真的是很了解仁王的惡趣味。
“信我們三個剛才已經看過了,現在就交給你們了。”幸村精市微笑著將信封遞給了柳生比呂士。“要好好閱讀哦。”
十分鐘后。
“啊,果然是他。”丸井文太即使已經知道了這是仁王雅治的信,也對他幻影成跡部景吾的做法表示稱贊。
“看來仁王同學在英國過得很不錯。”柳生比呂士扶了扶眼鏡,嘴角帶笑。“沒想到他倒是比我更早去英國。”
柳生比呂士已經計劃好高中畢業后去英國讀醫科,還以為自己是隊友中唯一一個將來會出國的人,結果卻是自己的搭檔仁王雅治十五歲就以英國為開始環球旅行。
“既然仁王給我們寫了信。”杰克桑原摸摸腦袋傻笑。“那我們要不要給他回信啊。”
“杰克好主意。”丸井文太第一個大聲贊同,然后就從椅子上跳起來在部活室里找紙和筆。
“文太”柳蓮二看著活力滿滿的丸井文太無奈嘆氣,只能安慰自己還好另一個天然的海帶頭還在國三,所以現在他只需要控制丸井文太這一個天然系。“可是我們沒有仁王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