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構建出合作的雛形方針后,沢田綱吉同中原中也的對話也漸漸轉移,畢竟是來自同一個國家的同鄉,不免會聊起一些熟悉的故鄉的事情,后來,話題不知怎么轉到了他們另一個同鄉的身上。
“仁王雅治,也就是機場的那個銀發男生現在在我們這里。”
“嗯那個男孩只是個普通人,怎么留在這里。”中原中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
沢田綱吉提起了飛機事故當天發生的車禍,鄧斯坦家族對于仁王雅治的攻擊使他只能留在這里。
“還好他的幻術天賦極佳,我的霧守現在正在對他進行訓練,等到他有自保能力之后再讓他離開。畢竟他也是受到了我們的連累。”
沢田綱吉的決定與中原中也無關,他只是覺得果然如傳言所說,彭格列的首領沢田綱吉甚是仁慈。
“仁王君,訓練辛苦嗎”見仁王雅治走進來,沢田綱吉關心地問。
“有些累,但是還可以承受。”仁王雅治疲憊地回答,一屁股坐在了中原中也所坐沙發的另一端。雖然很累,但是他確實收獲許多,并不只是新學到的幻術的收獲,還有網球上的收獲。將幻術施加給別人的攻擊方式讓仁王對于網球絕招有了新的想法,之前他不知道自己變成別人原來是自行摸索出的幻術,現在知道并且自己能夠自行掌握幻術后,他有了或許可以用網球模擬出幻術的效果。直接將幻術作用于網球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但后來想到這對于自己的對手并不公平,而自己也不甘于依靠其他能力來提高網球技術,因此放棄這種方式。
“對于襲擊的事情,我也希望能正式向你和仁王雅治做一個解釋。”沢田綱吉向中原中也解釋邀請仁王雅治前來的原因。
仁王雅治之前就讀過埃爾默和車禍的調查報告,他只知道他是被鄧斯坦家族襲擊的,現在從沢田綱吉手下手中接過的資料明顯詳細得多。
鄧斯坦是北意大利的aifa家族,他們不愿承認自己遜于彭格列,自認為自己同彭格列分庭抗禮。但是,得到港黑要同彭格列合作的情報后,鄧斯坦家族坐不住了,如果受到港黑的支持,就會打破這種穩定的平衡關系。
鄧斯坦不允許這樣的可能性發生。
“真是不自量力。”中原中也嗤笑一聲,港黑收集過鄧斯坦家族的情報,這個家族和彭格列家族實力相差甚遠,只不過作為北意大利最強,想當然認為其和南意大利最強的彭格列不相上下,在港黑這個局外人眼睛里,自然是能夠輕松分辨出哪一個家族才是真正有實力而不是虛張聲勢。
“我想這并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只不過彭格列需要一點時間來解決他們。”
“我當然相信彭格列可以處理好這個問題。”中原中也毫不擔憂他們的合作會如此小事所干擾。
仁王雅治讀完資料后有些無聊,便坐在沙發上熟悉自己的幻術,六道骸說直到他能在戰斗中瞬發幻術才能開始下一階段的教學。沙發前的茶幾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網球,隨著他的想法,原本的網球不斷變幻成各種物體。
中原中也不知不覺被吸引了注意力,盯著現在茶幾上的魔方看,下一秒,魔方又變成了一根牙刷。
這確實是與他的異能或者說不只是他,而是和他一樣的那群人擁有的異能完全不同,即使隨意營造一個看似真實的世界也是可能的。
港黑和彭格列的合作,對于彭格列來說是一種對于異能新體系的接觸,對港黑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西西里島的繁華街頭,行人如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