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早上就不見人,因為剛睡醒的時候就想到了那個黑三郎,總覺得有些奇怪。
真一郎之前好像跟她說過來著,時間太久了完全想不起來了。
她依稀記得真一郎說過一件事。
他有一個朋友,有一個弟弟不是親生的,但是他朋友也一直把對方當成是自己的弟弟一樣來看。
青木睡不著,一早上就出去了。
她本來想去墓地找真一郎,結果在河岸邊斜坡的草地上就看到他了。
這家伙似乎很喜歡在河邊待著。
清晨的露水掛在草葉子上,濕乎乎的叫人不敢坐下。河面上還不斷的吹上來冷風,凍的她哆嗦了一下。
她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佐野萬次郎的外套,她自己沒有帶外套出來。
早上起來太冷了,所以就理所應當的偷出來借來穿了。
“早上好,真一郎。”
真一郎放肆的躺在草地上,青木挑釁似的抬腳要踩他的臉。
真一郎坐起來,抱著手臂抱怨“這么帥的臉你也狠心啊,淺。”
青木拉上衣服的拉鏈,衣服上還帶著香味。
“像小狗一樣哦,真一郎。”
真一郎抬頭看她“哈”
青木說“不懂女人心哦,真一郎。”
真一郎“啰嗦。”
青木蹲下,跟真一郎對視“你是不是有一個叫做佐野黑三郎的弟弟啊”
青木用自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思考“不過年紀看上去比萬次郎大一點呢。”
真一郎疑惑“什么黑三郎”
他家沒有三郎啊。
一直是他和萬次郎來著。
等等
真一郎瞪大了眼睛,利索的從草地上爬起來。
“該不會你遇見伊佐那了吧”
青木一臉不關她事的鼓起嘴噗了一聲。
“你看我在用嘴放屁哦,真一郎。”
佐野真一郎忽然無力,哭笑不得。
他無奈“別轉移話題了,好好叫人家名字啊。”
青木歪頭“為什么是佐野伊佐那”
青木伸出三根手指頭示意“不應該是一郎,次郎,三郎嗎”
真一郎輕輕垂下眼瞼,似乎是陷入了回憶。
“因為是黑川伊佐那。”
“他不是我弟弟。”
至少不是親生的,伊佐那最后也不承認他是他弟弟了。
青木越來越靠近不良了,要不是因為他青木才來澀谷,也許在六本木會好一點。
青木要是知道真一郎會這么想的話她會真憑實據的告訴他她在六本木惹的麻煩有多大。
大概是無法去回想的,天塌下來那么大。
久違的聽真一郎說了好多話,知道了他實際上一直把伊佐那當成是自己的弟弟,可是好像伊佐那并不喜歡萬次郎,到最后知道真相以后也不承認他這個哥哥了。
真一郎的樣子看起來很難過。
畢竟他是一個愛護家人的好不良,也是一個愛護弟弟妹妹的好大哥。
青木卻避開了他的傷心,也不管他會不會難過,根本不安慰他。
她反而吐槽他“果然當大哥的都喜歡別人也叫他哥哥呢。”
“你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是黑三郎會不會覺得自己孤身一人呢”
真一郎坐下,雙手撐地感慨道“所以說,這就是問題所在啊。”
“難不成淺有辦法結局嗎”
青木淺點頭。
真一郎驚訝。
青木淺揮手,雙手放在嘴邊呼喚高處路邊路過的人。
“黑三郎”
一群兇神惡煞的不良中間站著一個瘦弱高挑的少年。
黑川伊佐那攔住要沖下去的鶴蝶,冷眼看著河邊的少女。
黑川伊佐那輕輕念出她的名字“青木。”
真一郎看著那群兇神惡煞的不良,神情嚴肅。
“離開這吧,青木。”
要是招惹上不良就麻煩了,不能因為他的事情去打擾青木的生活,害的她現在身邊都是不良少年就算了,不能害的青木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