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杜秋禾是真的忘記了,連忙道歉,生怕真的戳到她的痛處。
“沒事,好多年都是我一個人過年。今年我還可以住在有暖氣的大別墅里。”程惜緣笑得眉眼彎彎,似乎真的沒有為一個人過年而懊惱。
“你可以去我那里啊給我帶娃,他爺爺奶奶也想見見你。”孟夢突發奇想。
“別別別大過年的我去你家算什么事啊”程惜緣極度抗拒地連連擺手。平時還好說,過年人家家來親戚了她呆在旁邊可不好。
“你一天到晚怎么這么見外呀”孟夢心里明白程惜緣的顧慮,心里暗嘆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車里安靜之后,大家就開始各玩各的,只等艾辛沫出來就可以一起回宿舍了。
程惜緣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但是那種被冰冷東西纏上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她難受地把車上準備的薄毯子蓋在身上。
“扣扣扣”一陣敲窗聲把程惜緣從光怪陸離的夢中叫醒。
艾辛沫鉆進車里,看著程惜緣納悶“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程惜緣無精打采地癱在椅子上。
薄歡擔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冷汗,但沒發燒。”
“去醫院看看吧。”孟夢當機立斷,沒讓程惜緣逞強的話說出口,“馬上就是高頻率的舞蹈練習和春晚演出,你可別出岔子。”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殺到醫院。在孟夢的陪同下,程惜緣順利地掛好了號。
然而,經過抽血和拍x光,醫生也只說是普通的感冒,只不過因為程惜緣最近太過操勞,抵抗力差,所以反應比較大。
拿了藥,程惜緣回到車上,疲憊地癱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杜秋禾眼看車內氣氛十分緊張,便想調和一下。她探到前面戳了戳艾辛沫“你和argret誰贏了郭臺準備用誰的稿子”
艾辛沫又是一副熟悉的看白癡的樣子,瞥了她一眼“廢話,當然是我了。”
“我就知道”杜秋禾激動得一把攬住她,“我果然沒看錯你。”
“你快給我松開。”艾辛沫被她熊抱得喘不過氣,雙手拼命拍著他的背。
“這個郭臺到底是誰”薄歡從來沒聽過這個人。
“他就是這次晚會的總導演,也是電視臺的臺長啊。”杜秋禾不理解一個混娛樂圈的怎么會不知道郭弘道。
癱在一旁的程惜緣有氣無力地解釋道
“他是音樂作曲家出身,各種流派都多多少少學過一點,最擅長將不同類型樂曲混合在一起。但是在他那個年代,人們都普遍喜歡古典音樂。于是不得志的他就投身于編導行業。到最后居然坐上了臺長的位置。”
“總之,就是慧眼識英雄。”薄歡總結道。
“可是真的很奇怪,argret的樂曲為什么會跟艾辛沫的一模一樣”尹蔚的問題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實在是無法解釋。
“答案只有一個,我們團隊里面,”艾辛沫的眼睛掃視這每一個人的臉,一字一頓“有,內,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