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程惜緣和尹蔚說說笑笑地推開門,一進來就看到杜秋禾癱在沙發上,頭發被撓成了雞窩,整個人都要枯萎了。
“這是怎么了?”程惜緣忍著笑裝作不知道,走近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這頭發真有個性!”
杜秋禾無力地搖了搖頭,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計較自己隊內邊緣化的事情了,她腦子里現在全是歌詞和五線譜,今天為了寫歌詞甚至還動用系統現學了一堆作詞知識。
洗完澡后艾辛沫聽到動靜走下樓,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遞給程惜緣一張紙,“寫完了,明天就可以去找梁碩商量定稿。”
程惜緣掃了一眼歌詞就笑了,她抖了抖手里的紙,“這次寫得挺有個性的。”
艾辛沫朝杜秋禾的方向努努嘴,故意強調:“這次還是杜秋禾幫著我寫的,沒準以后可以讓她單獨搞一次。”
杜秋禾垂死病中驚坐起,扒著沙發背拒絕:“達咩!”
不明真相的尹蔚湊過來看了一眼歌詞,激動地跑到杜秋禾那邊使勁拍了一下她的背:“姐妹,你還有這能力呢?牛啊!”
杜秋禾被拍到內傷,此刻身心皆遭受重創,緩緩地滑到在沙發上。
“說起來,我這邊也需要人手。”程惜緣一不做二不休,拉起杜秋禾無力垂下的一只手,兩眼冒星星:“你能不能明天跟我去公司排舞?”
艾辛沫略一皺眉,這有點太刻意了吧?
杜秋禾在娛樂圈混了許久,此刻也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她警惕道:“你們是不是故意整我?”
艾辛沫在一旁繃緊后背。
程惜緣一臉無辜,絲毫沒有被戳穿目的的慌張,她指著尹蔚解釋道:“明天尹蔚那邊的老師給她安排了一天的課,說是一公的時候拖了太久,眼見這二公就要來了,馬上就學不完了。”
無形中被當槍使的尹蔚愣愣地點頭附和道:“對啊,我老師說我今天拉筋也拖了課時,明天必須一整天都泡在訓練室。”
程惜緣乘機雙手握住杜秋禾的手,楚楚可憐地求道:“你就跟我去吧?你搞特訓的時候不也學了一些這種類型的舞嗎?ineedyou!”
“fe。”杜秋禾此刻真的相信隊內人手不足了,她托著自己的腦袋以怪異的姿勢上樓,“我今天學習的知識太沉重了,我要扶著走。”
艾辛沫趁著尹蔚不注意用肩膀撞了撞程惜緣,促狹地擠了擠眼睛,“尹蔚明天怎么就怎么巧地有事呢?你干了什么?”
程惜緣瞪了她一眼,回頭觀察尹蔚的動向,看她沒注意這邊才低聲解釋:“我故意在舞蹈老師面前說我們這周就要演出了,恐怕在二公之前來不及上完課。”
艾辛沫:“你好賊!”
程惜緣聳了聳肩:“彼此彼此,反正小考不也是演出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