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也看了看信封,上面獨特的郵戳和來自海外的地址讓人更加摸不著頭腦。“還是從國外寄來的信。”
“對。”幸村精市仔細分辨了一下信封上的英文。“是英國的郵戳。”
“你看看寄信人是誰。”柳蓮二提醒道。
“跡部景吾寄來的信嗎”幸村精市又確定了一下收信地址,語氣里帶著疑問。
“什么”真田弦一郎聲音提高了一些。
難以想象跡部景吾會給立海大的正選們寄信,他們可不是感情深厚到可以靠書信聯絡感情的朋友,而且,即使是在海外,發短信也更加方便,寄來一封信怎么看都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弦一郎估計會說這是一封給我們的挑戰書吧。”
“是給我們的挑戰書吧。”
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的聲音一同響起,真田弦一郎不自然地拉了拉頭頂的帽子。
“我可不認為他會從英國給我們寄挑戰書。”幸村精市輕笑一聲,撕開了信封。“看看就知道了。”
散發著玫瑰花香的信紙上的字跡工整,幸村精市將信紙平整展開,一字一句讀道立海大的各位,世界賽一別之后,你們沒有放松自己吧。
這樣的語氣一聽就是跡部景吾本人才會有的讓人不爽的語氣。
“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繃著臉說道。
自從在澳大利亞與世界對決后,我知道了它的強大。幸村精市的語氣柔和,但也無法遮擋住寫信人的強烈情感。
本大爺現在以英國為開始環球之旅,并且會變得更加強大起來。
“他會變得更強嗎”真田弦一郎聽到這里,眼中點起了火焰。
“弦一郎。”柳蓮二打斷了真田弦一郎的迎合。“如果你總是回答的話,很難把信讀完。”
“我很抱歉。”真田弦一郎干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幸村精市接著往下讀但是,和你們在一起度過的時光無可取代。
“跡部可不會這樣說話。”柳蓮二說,很難想象這會是跡部景吾說的話,在立海大眾人看來,立海大和跡部景吾渡過的種種用大可不必這個詞來形容都比用無可取代來形容要貼切一些。
我期待著未來有機會,我們無論是作為同伴或者是對手,能夠在球場上再相見。
“跡部”越聽越古怪的信件讓真田弦一郎都有了疑問,信件最后真摯地情感流露讓人不敢相信會是冰帝的部長跡部大爺寄給立海大正選的。
我還會來信的,寫信人就是我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筆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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