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的正選們從小木柜中拿到照片后的第二天下午,大家才下了再寫一封給仁王雅治的信的決定,一來切原赤也很在意自己還沒給仁王學長寫信,二來也可以再確定一下放進柜子的信會自動寄出這件事的真實性。于是由幸村精市執筆,寫下了一封以突然出現的回信和照片為主題的信。
切原赤也坐在幸村精市的身邊盯著對方寫信“部長,你一定要問清楚是怎么回事,昨天真的是嚇到我了,我晚上睡覺做夢都夢見自己被綁在飛機機翼上。”
“我也覺得好可怕,真的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他竟然手機停機了。”丸井文太趴在桌子上抓著手機玩,昨天收到的照片還是讓大家有些擔憂,第一時間撥通了仁王雅治的電話號,卻發現已經停機了。
“看來下定決心離開時就換了新的手機號碼。”柳蓮二走進了部活室。“我昨天還拜訪了仁王的父母,試探著問了問他的近況,叔叔阿姨只說他偶爾會發報平安的郵件,我沒敢提照片的事情。”
“我們還是等一等吧,畢竟只憑這張照片,警察也不會信的。”真田弦一郎又拿起照片仔細打量。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期盼這封信能帶給我們新的回復了。”幸村精市舉起寫好的信紙,吹了吹上面還未干透的墨水。“真是讓人放不下心呀,雅治。”
時間回到現在。
仁王雅治毫不懷疑從桌上拿起的這封信的真實性,畢竟這是他第二次收到突降來信,但他并不確定它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房間里的,畢竟這幾天太過勞累,他從未留意過書桌。不過在第二次收到來自立海大隊友的信時,他確定了信確實出現的匪夷所思這可是彭格列的基地,如果是彭格列的人送進來一定會告訴他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和他提起過這封信,但是信卻就這樣出現在了房間里,就像是靈異事件一般,仁王雅治這樣想著撕開了信封。
這一次的信上只有一個人的字跡,端秀清新,一眼就可以認出是他的部長幸村精市寫的。
你好,雅治。代赤也向你問好。他非常在意第一次回信時自己沒能參與這件事。
仁王雅治不自覺地勾起嘴角,他能夠想象到小學弟切原赤也因為沒能給他寫信而上躥下跳的樣子,這讓他想起了以前同伙伴們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讓人很是懷念。
很高興你能夠給我們回信,盡管我們對于這封信回復的速度過快感到驚訝,也為信的內容感到疑惑,但因為接下來還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事情,讓我們不得不相信你在信中所說的內容,并且有點擔憂你的現狀。
信的大部分內容都在向仁王雅治說明他們在部活室新放置的那個專門用來放信的柜子,以及柜子抽屜內寫給他的信神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來自于仁王的回信和一張照片。
透過幸村精市對照片細致的描述,仁王雅治立即想到了照片上是自己在前往意大利的飛機上坐在機翼上的場景,而他在倫敦寫好的那封原本打算在飛機抵達羅馬后蓋上意大利的郵戳再寄出的信,想來并沒有被燒毀在車禍中,而是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通過超出他理解范圍的特殊渠道被送到了立海大高中網球部部活室。
只是,照片是誰拍的,它又怎么會到了自己同伴的手中是一件讓人費解的事,不過仁王雅治最近經歷了不少比照片更加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所以他很是平和地接受了這個微不足道的設定。只要不在洗澡時拍照片還寄給自己的隊友們就可以了,心理承受力已經過于強壯的仁王雅治如此表示。
幸村精市寫下的信帶來了仁王雅治很多可以推測的信息,比如他現在可以確定他寫給隊友的信都會以一種科學無法解釋的方式快速送至幸村精市提到的部活室里的小柜子抽屜中,而隊友們寫給他的回信放在柜子中也會被送到他的身邊,而照片的出現不知是否有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