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無不為他掬一把同情淚。
余惜辭默默擦著掉下來的金疙瘩,本來還一直掙扎的溫敘安都傻了,眼前這個脆弱痛苦,弱雞一樣的男人是誰
天涼王破把這段視頻也發布了上去。
雞鴨一窩,前后開花理解天老師這段沒配文的用意,真的是誰看誰沉默,我一個直男都心疼這位哥哥了,來,哥哥到我懷里來我的胸肌很溫暖
在你墳頭蹦野迪樓上別裝直男了,你脫下的褲子都把我絆倒了。
隔壁老王我還在看著你,直到你放過老王家。
溫敘言心里則在估摸著時間,溫家的人也該到了,瞥了眼偷偷擦眼淚的余惜辭,還是帶著吧,總感覺把他單獨扔下不太放心。
“叮”
電梯開合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內很明顯,尤其緊跟著的聲勢浩大的腳步聲,讓一個個伸出來的小腦袋,齊刷刷轉頭向電梯的方向看去。
吃瓜人的直覺告訴他們,一定有事。
果不其然,浩浩蕩蕩一群黑衣人,表情冷漠的走了過來,當前一位還帶著個墨鏡,模特似的來到“瓜地。”
帥氣的摘下墨鏡,對著溫敘言鞠躬,“大少爺,老板叫我接你們回去。”
溫敘安看到他后又激動了起來。
陳毅只是對他點了下頭,然后和翁讓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十足的交換了個眼色,翁讓就拖著溫敘安向電梯走去。
又有兩人立馬跟上。
一句話沒撈到說的溫敘安氣的直蹬腿。
溫敘言叫過來余惜辭,陳毅沒說什么,而是指了個人去給余惜辭推輪椅。
沒再耽擱,一行人就離開了醫院。
吃瓜群眾們悵然若失,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回去的路上,溫敘言撐著下巴望了眼駕駛位的陳毅,“余夢生在嗎”
“在的。”
溫敘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事已至此,溫家有兩種勉強保全臉面的方法,一種推到余夢生身上,一種推到自己身上。
不過那都無所謂,余夢生沒有說話的資格,決定權在自己手上,而自己會攬下這件事,以達到真正的目的。
轉頭看向車窗,燈光如散落的寶石向后飛去,而寶石上映襯出余惜辭的半張側臉。
眉頭微皺,嘴角向下緊繃,視線盯在一處一動不動。
他在緊張。
溫敘言得出結論,又想起他動手時的樣子,打架倒是不見他緊張。
視線被他耳朵邊上翹起的一縷頭發吸引,剪的亂糟糟的頭發,總是這里翹起一點,那里翹起一點。
他轉過頭,向椅背上靠去,抬起手比試了下后,用一根手指勾住那縷頭發,順著耳朵的輪廓,向后捋。
手指和耳朵輕輕摩擦,往下順頭發的時候,又把小餃子一樣的耳朵壓彎了些,收回時,勾的粉紅色的耳垂顫了幾下。
他放下手,拇指和食指往一起搓,回味著剛才的觸感。
余惜辭動作僵硬緩慢的轉過頭,看向他,“敘、敘言哥,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