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上來的翁讓懵逼的眨了下眼睛。
余惜辭抹著眼淚轉過身不想讓人看見,“保鏢大哥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翁讓“那可不行,老板沒讓我走。”
余惜辭哭的更厲害了,敘言哥都逃跑了還這么溫柔,還留了一個保鏢照顧他,可敘言哥越溫柔,他心越疼。
腦袋里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
然后,更傷心了。
翁讓結婚原來能讓人感動成這樣。
他又看了眼出來進去的情侶,心中疑惑,可別人也沒有啊,不愧是演員感情就是豐富。
另一邊溫敘言在喜糖店看了看,他對甜食沒有什么興趣,所以有個很簡單的挑選辦法,“老板娘,我要最貴的。”
老板娘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都裝好包裝好后,他拎著兩大袋子回來,看到的場景就是余惜辭在地上蹲成一個小球,翁讓站在風口的地方擋著風。
不過只得夸贊的是,翁讓是背對著余惜辭的。
這點讓他很滿意,等離的近了才察覺到不對勁,哭聲鉆進了耳朵,傷心又委屈,他走路的速度快了些。
翁讓看到他,默默退開。
溫敘言來到余惜辭身旁,“怎么了”
余惜辭的哭聲戛然而止,猛的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你沒走”
他一句話溫敘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向翁讓,“你沒和他說,我是去買喜糖。”
“沒有。”
翁讓也明白了,原來他不是因為激動在哭,兩人剛才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但是這些解釋都是多余的,他沒做到老板交代的事情,就是沒做到。
余惜辭眼珠在兩人身上轉了圈后,瞄到溫敘言手里的袋子,也反應了過來。
“敘言哥,和保鏢大哥沒關系,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沒給保鏢大哥說話的機會。”他連忙解釋,站起來后,腳上觸電的酥麻感讓他晃了下。
溫敘言反應迅速的伸手攔腰把人抱住,肥大的羽絨服很夸張的被壓了下去,余惜辭從直筒的變成了掐腰葫蘆,跌進了溫敘言的懷抱。
“算了,先進去吧。”
溫敘言就這么摟著人向里面走去,余惜辭迷迷糊糊的跟著。
敘言哥身上的香水味是那種冷冽的味道,他對香水沒什么研究,但是這個香味會讓他腦袋生出簌簌白雪壓著翠綠松枝的畫面。
好聞又好看,非常適合敘言哥。
兩人的出現引來了不少注目,外在條件太過優越,還是兩個貼在一起,簡直效果加倍,但很快注目的視線變得疑惑八卦。
有人已經開始擺弄手機查起來了。
余惜辭因為和他的敘言哥貼貼,已經對外界失去了感知。
溫敘言注意到了但全然不在意,把喜糖遞給了翁讓,讓他發了出去。
人不多,很快就到了他們兩個,工作人員的眼神充滿探究的光。
排隊照相的時候,溫敘言看著坐立不安的人,“怎么了”
余惜辭忍了忍,忍了忍,沒忍住,“敘言哥,我這樣好丑啊,衣服和頭發都丑。”委屈巴巴的,這將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張照片,可現在卻是他23年里最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