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冬天的,沒人會愿意去露天泳池。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但是看來你失憶后,辦事不夠周密了。”溫惠仁的語氣透露出不悅。
“我想您應該不在意我和誰離婚、結婚的問題。”
“溫家的確并不需要靠你們聯姻來獲取利益,你這個想法是對的,我并不在意這個問題。”
“所以您是在意節目的事情”
父子倆說話和猜啞謎似的,而且一本正經的特別公事公辦。
“上節目像個戲子一樣被當作猴子戲耍,點評,你可是溫家的繼承人,并且這幾年你已經接手了溫氏,我也把越來越多的權利移交給了你,如果不是這次意外
但你別忘了半年之約,你還是要回來的,溫家的臉面你要在這半年內丟盡嗎”
一閃一閃的璀璨燈火映在溫敘言的眼中,仿佛有光在燃燒,“放心,我有分寸。”
沒有過多的解釋和保證,但那邊的溫惠仁熄火了,他要的也就是這句話,并且對溫敘言的能力足夠信任。
只是因為對方失憶了,才會有所擔憂,若是換做以前沒失憶的溫敘言,他根本不會打這通電話,過問一個字。
“那樣最好。”
“爸您早點休息吧。”
溫敘言掛斷了電話,視線順著燈光往遠處看去,或許,這是老天給他的一個假期。
第二天,奚遙早早的就來了。
溫敘言帶著人去了書房,奚遙把資料交上去,“老板,公司已經準備就緒,您可以挑日子了。”
“明后天我和惜辭要進行節目的錄制,再留一天休息時間,那就定在三天后。”
奚遙猶豫了下,給出建議,“不需要算個黃道吉日嗎”
溫敘言看著資料上吳美蓮的小弟吳慶英,視線定在后綴好賭兩個字上,“所有正好有空的日子,都是正合適的好日子,不然為什么偏偏那天有空。”
“老板說的有道理,不愧是老板。”
“溜須拍馬是不會漲工資的,這個吳慶英名下除了兩處房產外,沒有任何一家公司,也沒有一點股份確定資料是沒錯的”
“他原本是有的,只是這些年全部都輸出去了,只剩下這兩處房產。”
“身在豪門卻如此寒酸,想來他一定很需要錢了。”如刀的視線盯著上面的照片,和吳美蓮有五分像。
“找個人,以合理且長久的方式送些錢給他。”
“老板,對于賭徒,用賭不是讓他的錢沒的更快。”
雖然溫敘言失憶了,但是奚遙可沒失憶,他在溫敘言手下那么久,不用多說就能跟上他的思維。
送錢只是為了徹底讓他身無分文而已。
溫敘言抬起視線,嘴角的笑意不及眼底,“我們可是守法公民。”
奚遙扶了下冰冷的鏡框,兩個人衣冠楚楚,對視的目光卻殘忍血腥,各自心知肚明的收回視線。
“我這就去安排。”
書房里只剩下溫敘言一人,他把資料翻回到第一頁,看著吳美蓮的照片,欠他的也該一點點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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