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搬了椅子在對面坐下,“敘言哥,柴房什么樣啊?”
“溫度感覺和外面沒差。”
溫敘言拿起一塊蘋果,脆甜脆甜的。
余惜辭嘿嘿笑著,想象著木繁星在柴房里凍的瑟瑟發抖的模樣,只想送給他一個字:該!
他拿起櫻桃放進嘴里后,突然想起件事,“敘言哥你看我給你表演個絕活。”
溫敘言看了過去,就見他把櫻桃梗放進了嘴里,大概猜到他的絕活是什么了,大概十幾秒,余惜辭張開嘴把淺粉色的舌頭伸了出來,舌面上是一個打了結的櫻桃梗。
余惜辭生怕溫敘言看不清楚,還晃了兩下舌頭。
溫敘言默默搓著手指,余惜辭得意的拿下櫻桃梗,“敘言哥我厲不厲害,我舌頭可靈活了。”拿眼神瞟著溫敘言,快夸我呀
溫敘言搓著的手在腿邊拍了下,起身,“厲害,我去趟衛生間,你睡里面吧,我睡外面。”
得到夸獎的余惜辭心滿意足,緊張又期待的滾進了床里面,然后往床邊一看,好家伙,只躺他一個人就已經占了整張床了。
他當然要盡可能留最大的地方給敘言哥,于是他決定側身睡,但是背對著墻還是面對著墻,這又是一個問題。
衛生間內,溫敘言雙手撐在洗漱臺上,腦海里還是剛才余惜辭靈活的舌頭,他今天碰到過,十分柔軟。
他是在故意撩自己嗎?如果他真的像自己想的一樣,很有可能是在撩自己。
可他的樣子又實在不像是在勾引,太單純了。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真是條難對付的小魚兒。
出去后望了眼床上,詫異問道:“你在干什么?”
余惜辭側著身緊緊貼在墻壁上,簡直就像是一塊平板那種程度。
“我喜歡這么睡。”余惜辭決定面對著敘言哥這面,因為他不是自吹自擂,但是他的屁股真的會有點占地方,還是讓屁股貼著墻吧。
溫敘言根本不信,他的小心思太明顯了,不過他想照顧自己的心意還是讓他心底一暖。
“你要穿著衣服睡覺?”
余惜辭轉動眼珠看他,“嗯,我沒有帶睡衣。”
“穿著衣服不舒服。”
“沒事的,就一晚。”
溫敘言掀開被子進去,余惜辭緊張的又把下巴往回收了收,他雖然盡可能給溫敘言留了最多的地方,但還是不夠溫敘言平躺。
就也側過身,兩人臉對臉,呼吸交錯,余惜辭沒出息的一點點移開視線。
“我們一起睡,你穿衣服,我碰到會不舒服。”
余惜辭懵懵的眨了兩下眼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難道自己要脫光光?
“你要是不嫌棄,我把我身上的睡衣給你吧。”
“我不嫌棄!那敘言哥你穿什么?”
溫敘言無所謂,“我不穿,我在家睡覺也是不穿衣服的,你忘了。”
余惜辭:.......我壓根就沒見識過啊。
但是他知道這是敘言哥因為在拍節目,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嗯嗯,可是......”
喉結咕咚響了下,看了眼正對著床的攝像機,“可是有攝像機,敘言哥你只穿內褲的話,好像也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