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愣了下,他真的沒病,但是又不好解釋,算了還是老實吃藥吧,苦哈哈的吃了片感冒藥,都怪韓澤!
躺下后,溫敘言瞧著背對著自己的人,他在偷偷和誰聊天?難道自己猜錯了,他并不喜歡自己。
可他......
沒等他想出個答案來,背對著他的人拱了下后突然轉了過來,手臂輪著甩起,砸到了他身上,許是搭在他手臂上有點高不舒服,就一路蹭著向下,停到了他腰上才滿意,又往自己懷里拱了拱。
幾乎要把飽滿的唇送到自己嘴上。
溫敘言的喉結滾動了下,看著睡的香甜的人,心里的不滿滋生出一點點點小小的惡意,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壓上余惜辭的嘴唇,做了一件他想做的事情。
指尖向下,輕輕的撥了下。
飽滿的下嘴唇有著果凍一樣的q彈,他覺得有趣,就又把手指壓了上去,可還沒等動,余惜辭忽然張嘴,把他的指尖含了進去。
還吃東西似的咬了兩下,柔軟溫熱的舌尖抵著他的指尖,像是嘗到了肉香,竟然開始吮吸起來。
那舌尖就來來回回的掃著。
溫敘言渾身上下有兩處地方開始放大,一處是瞳孔,還有一處是......
他看著余惜辭紅艷的嘴唇,三秒鐘后壓著余惜辭的額頭把人推開,把手拿了出來,對方不滿的哼了下。
他眼睛一閉一睜,哼了口重氣又把人摟進了懷里,教訓似的在余惜辭的屁股上拍了下,“這是對你什么都往嘴里叼的懲罰。”
睡夢中被打屁股的余惜辭委屈的哼唧了聲,又往他的懷里貼緊了些,好似在尋求他的保護,可憐兮兮的。
溫敘言安撫的拍了他兩下,之后就抱著人睡著了。
余惜辭比溫敘言先醒的,看著溫敘言的睡顏,只覺得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被敘言哥摟在懷里,一睜眼就能看見。
見溫敘言的眼皮抖了兩下有要醒來的跡象,他迅速閉上眼睛裝睡。
溫敘言醒來后,看著又從自己懷里跑到自己身上趴著睡的余惜辭,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還好自己身體不錯。
把人叫醒。
集合時間半個小時前兩人開始準備變身灰太狼和喜羊羊,根本都不用說,兩個人十分自覺,溫敘言拿起了灰太狼,余惜辭拿起了喜羊羊。
溫敘言剛把這個毛絨睡衣打開,就聽余惜辭“啊”了一聲,手里的衣服也掉了。
他過去一把抓住余惜辭的手,一根細針直挺挺扎在他的掌心上,尾端那里還在打著顫,血珠從針尖扎破的地方冒了出來。
他神色一凜,“忍一下。”
說著不給余惜辭反應的時間就把針拔了出來,動作干凈利落,帶下幾滴血珠,扎的挺深,針的一小半上都帶著血跡。
溫敘言把針放到桌子上,看了眼一聲沒吭的余惜辭,軟萌的時候像是一朵要化了的棉花糖,堅強起來也是個狠茬子。
就因為這樣,所以自己的視線才總會落在他身上吧。
把醫藥箱拿了過來,消了毒后,貼了片創可貼上去。
“還疼嗎?”
余惜辭嘿嘿笑了下,“不疼,這對我來說都不算個傷,我從小時候起就......”他突然停下,蹭了下鼻子。
“這么長一根針,也不知道哪來的?”
余惜辭的話題轉的生硬,溫敘言也沒繼續問下去,順著他的話拿起了那根針,衣服疊的板板正正,這么長的一根針在里面,實在是不合理。
他能想到的做手腳的人,只有木繁星,可是比賽沒出結果前,他是無法料到他們最終會選哪個的,比賽結束一直到衣服拿上來,他壓根也沒碰到過。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工作人員。
梁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