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現也的確如此,哪怕自己曾經合法的另一半和自己的弟弟攪和在一起,他也冷靜面對,從中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可實際上,即使他失憶對余夢生這個人完全無感。
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誰又能對被背叛這件事完全無動于衷,相反以他的性格,并沒有因為得到利益就原諒,而是把“背叛”視為了他的禁忌和底線。
他不允許自己的人生經歷第二次背叛。
即使他和余惜辭之間的關系只是協議,但在協議期間,余惜辭就絕對不可以背叛他!
他可以說自己有喜歡的人,要求終止協議。
但不可以背著他和別人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余惜辭看著溫敘言越來越冷的神色,終于鼓足了勇氣,“敘、敘言哥,我......”
他話還沒說完,溫敘言突然動作,強硬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了過來,嚇的余惜辭都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只無意義的重復叫了聲,“敘言哥?”
帶上了哭腔,他心里怕的要死,敘言哥是不是討厭他了?
溫敘言鋒利的視線停留在余惜辭的脖頸上,忽的開口,“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嗎?”
余惜辭點了下頭,“嗯。”
溫敘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子十分危險,另一只手忽的抬起,伸到余惜辭的腦袋后,抓著兔耳朵輕輕向后扯去,說不上溫柔但也算不上粗暴,只是很強勢。
余惜辭的腦袋也跟著向后仰去,脖頸抻出脆弱的弧度,視線的底部忽的一黑,是敘言哥的頭發,緊接著喉結處傳來酥麻的刺痛,但很快又被溫熱所取代,濕滑的舌尖隨著吮吸不斷掃著。
他受不住刺激的腰酸腿軟,整個人向下沉。
溫敘言松開他的手,從他的腰下攬過,把人抱住,毛茸茸的小尾巴被手掌壓到一半,溫敘言轉了下眼珠,寬大的手掌向下移去,抓住那顆白團團的小尾巴,盡情把玩。
牙齒充滿惡意的磨著薄薄的皮膚,余惜辭受不住的哼了聲,恢復自由的手發著抖抓住溫敘言的衣服。
把板正的襯衫抓出凌亂的褶皺,指尖也因為用力變成了紅色,嘴里嗚嗚咽咽的叫著,“敘言哥,痛......”
溫敘言的兩頰向里陷去,用力的嘬了一下,這才放過余惜辭。
抬起頭,看著余惜辭變成淡粉色的脖子,在喉結偏左側的地方,一大片的紅,紅到有些透著紫。
他眉頭微斂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主要是沒有經驗,沒把握好。
托著余惜辭腦袋的手向上用力,看到余惜辭的臉時,又涌上一股想要繼續咬下去的沖動。
余惜辭紅著眼睛,眼神迷離,眼角還有兩道淚痕,可憐的讓人想狠狠欺負。
抓著兔尾巴的手都繃起了青筋,才面不改色的忍住沖動。
溫敘言:“委屈?”
余惜辭搖搖頭,眼淚啪嗒又掉了出來。
溫敘言把托著他腦袋的手收了回來,拽下毛衣的高領,露出自己的脖子,“讓你還回來,”
余惜辭渙散的眼神逐漸聚焦,疑惑、不解、震驚,最后順著本能看向溫敘言的脖子,那顆小黑痣仿佛在對他招手。
抓著溫敘言胸口衣服的手放開,謹慎又激動的向那顆小痣摸去,哆哆嗦嗦的碰上,敘言哥的溫度滾燙。
作者有話要說:我咬你一口,你咬我一口,公平,真公平,還是霸總會玩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