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給自己找補了些面子,壓著一肚子的火氣走了。
他離開后,溫敘言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余惜辭帶來的醫藥箱,從里面找出創可貼,用酒精沾了棉簽,來到還一動不動的余惜辭身前。
抓住他的手腕,看著緊握著的手,和溢出的血色。
他也沒說什么,只是溫柔的把余惜辭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用棉簽把那些血跡清理干凈,對方連抖都不抖一下。
“不疼嗎?”
他看著清理出來的傷口,這才發現,掌心上還有好幾個剛剛愈合的傷口印子,看形狀也是指尖摳的,這應該是他的習慣了。
余惜辭沒回答他。
他把創可貼粘上去,抬起頭看著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眼中盡是紅血絲的人,伸手摸上他脖子上的吻痕。
“這種程度都會痛,這樣就不覺得疼,你是不是在針對我?”他語氣輕松。
余惜辭的瞳孔晃了下,僵硬的臉逐漸軟和了下來,眼眶也跟著泛紅,對著他著急的搖了搖頭。
溫敘言擦掉他掉下來的眼淚,“笨蛋,傷害自己是最愚蠢的,以后不許......”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余惜辭突然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胸口上嗚嗚嗚的哭著。
這一瞬,他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久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余惜辭的哭聲傷心又委屈,一直在他的耳邊縈繞著,手也緊緊抱著自己,仿佛自己是他的全部以及最后的依靠。
“疼。”
余惜辭突然開口。
溫敘言從他哽咽的聲音中,勉強聽出了他在說什么。
“疼,受傷真的很疼,對不起,對不起......”
溫敘言不明白他為什么要一直道歉,余惜辭又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抻著脖子,“不疼,敘言哥碰我不疼,敘言哥是不一樣的。”
溫敘言看著他脖子上的印記,突然再一次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說著,“這樣你身上的傷口就不疼了,想著我就好,其它的什么都不用想,也不要哭。”
余惜辭僵了下后,逐漸放松,閉上眼睛去那個只有敘言哥和他存在的世界。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修長的脖頸上,和昨晚不同,有了一次經驗的溫敘言,能更好的把握力度,手懷念的去抓兔子尾巴,卻忘了今天沒有兔子尾巴,結果抓到了不同的柔軟。
眼皮嚯的抬起,凌厲的光仿佛能吃人,吃眼前人。
但手卻是抬了起來,向上攬住了余惜辭的腰。
與此同時,大高個正蹲在一個破敗的街角,手里還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在他的對面是一個從長相就可以看的出,有些問題的男孩子。
個頭看著是接近一米四五了,身上的衣服雖然有點臟,但是很好的,正盯著糖葫蘆嘿嘿的笑。
“你跟哥哥走,哥哥帶你去爬山,山上有神仙,還有好多好吃的,好不好?”
男孩點了點頭,咽著口水,伸手去抓糖葫蘆。
作者有話要說:壞蛋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感謝心上有肖肖的雷,翻跟頭比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