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言是故意這么說的,以他對余惜辭的了解,他是那種無法心安理得就白白接受別人好意的人,要強的很。
只有這么說,他心里的壓力才會小一些。
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嗯,暫時還沒想到,但是等我想到了,你不可以拒絕。”
余惜辭用力點頭,“無論敘言哥想要我做什么,我一定會辦到的。”
溫敘言笑了下,兩人這時候誰都沒想到,后來這個承諾居然被溫敘言這個“假正經”,用來要求做那么過分的事情。
這件事暫時就算揭過,就等著晚上錄節目了,余惜辭看了眼兔子睡衣,突然想起來,“敘言哥,我出去一下。”
“去哪里?”
“我去找節目組的人要個針線,兔子的尾巴不知道讓我怎么弄的,要掉下來了,晚上還要穿,我想給縫上去。”
余惜辭非常疑惑,他的確什么都沒刮到。
罪魁禍首溫敘言有一秒鐘的心虛,從椅子上起來,“我去吧,你眼睛那么紅,別人看見還會以為被我欺負了。”
實際上,也的確是欺負了億下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把人家的脖子真的是嘗了個遍,不由得想起剛才余惜辭小貓喵喵叫一樣的哼聲,帶著哭腔,就在他的耳邊偶爾還會叫一聲敘言哥。
一雙手從他的腰上逐漸緊緊攀上的后肩,幾乎是嚴絲合縫的貼在他懷里,軟綿綿的站都站不穩,只仰著脖子讓他為所欲為。
停下來后還乖乖巧巧的對他說,“謝謝敘言哥。”
那一刻他的心底冒出了一絲罪惡感,總感覺自己欺騙了單純的小朋友。
“那麻煩敘言哥了。”
余惜辭的聲音讓溫敘言回過神,饒是他也覺得有點臊的慌的離開了房間,冷空氣迎面吹散了點熱度。
他的心里開始疑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想干什么?自己想對余惜辭干什么?
這個問題連他都覺得難以解答。
拿了針線回來,交給了余惜辭。
看了眼房間,被余惜辭收拾的干干凈凈,余威帶回來的那些扔在地上的東西,現在已經進了垃圾桶里。
余惜辭真的是太居家了。
溫敘言默默的看著他,視線游走了一圈后,定在那有點慘不忍睹的脖頸上。
他的臉色不見絲毫愧疚,反而有點愉悅,就好像用自己的記號占領了一處領地一樣,他標記了這個人,這個人是屬于他的。
尤其是余惜辭現在坐在床上,穿針引線一副溫順的樣子,讓他的心底竟然升起了一種滿足感。
滿足于余惜辭帶給他的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余惜辭的針線活不錯,縫完后都看不出來,咬斷線,滿意的看了看后也不忘向溫敘言展示,“敘言哥,你看!”
溫敘言并沒辜負他的期待,夸獎了句,“厲害。”
余惜辭就笑的愈發開心了,又開始美滋滋的扭腰晃屁股,溫敘言覺得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好哄的人。
晚上八點半,倆人穿好他們的灰太狼和喜羊羊,出去和節目組的人集合。
這個時候就看出節目主持人的重要性了。
一時間就連導演都有些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怎么錄這個開場白比較好。
溫敘言:“昨晚他們有什么任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