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言的手一緊,有那么一瞬間他是想把懷里的人給丟出去的,不過他忍住了,他這句話說的是真的有夠莫名其妙。
還好他是個性格沉穩的,默默消化了一下余惜辭這句話,還算平靜的回復了一句,“謝謝夸獎。”
余惜辭紅的像是剛出鍋的大閘蟹,又被溫敘言的回答弄的怔了一下,不對啊,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男人要騷啊”
韓澤的聲音冒了出來,他摟著溫敘言的手抓緊了些,豁出去了,瞄著溫敘言的耳垂貼了上去,虛聲道:“不用......”
他剛張嘴,溫敘言蹭的一下扭頭躲開,一雙眼睛醞釀著風暴的看著他,耳朵上還留有余溫,且有越來越熱的趨勢,燒的他想做些什么可以消火的事情。
余惜辭被他凌厲的眼神嚇的心慌慌,連忙向前面指了下又指回自己的耳朵,最后把手指豎在唇前。
著急的給溫敘言來了一段手語,希望溫敘言可以看懂。
溫敘言看懂了,只是他不明白,余惜辭想干什么?為什么突然間要這樣?
難道是腦震蕩的后遺癥?
“老實點。”
他說完后就闔上了眼睛,壓著身體里的那股邪火,余惜辭再這么亂來,他就只有后果自負這四個字送給他了。
余惜辭皺起眉頭,一臉的不高興,看來這招撒嬌也不好使,難道是自己還不夠騷?可他真的盡力了,委委屈屈的把腦袋貼到溫敘言的肩膀上。
腦袋里想著,自己還能怎么騷?
晚上
溫敘言洗簌完后,敲了下余惜辭的房門,就聽里面噠噠噠,余惜辭著急忙慌的打開門,他看著余惜辭只穿了一只拖鞋的腳,心底笑了下。
“敘言哥,你來找我啊。”
總是充滿期待的歡樂語氣,讓人聽著就愉快。
“我來給你上藥。”
溫敘言提了下手里的袋子,里面是各種余惜辭需要用到的藥。
余惜辭心里甜甜的,他受傷受習慣了,都忘記還要上藥這件事,以前也不會有人惦記提醒著他。
但是現在有人想著他了,蹭了蹭鼻子,“謝謝敘言哥,我自己來就好了。”
溫敘言已經走了進去,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你的傷在屁股上,自己不方便。”
余惜辭點頭是啊,不方......脖子“嘎嘣”一聲,差點斷了,什么意思?屁股上!對,他是屁股上有傷,但敘言哥的意思是?
他不敢接著想了。
但溫敘言很敢,看了他一眼,“去把衣服換了吧,換身方便上藥的。”
余惜辭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拒絕,這也太讓人害羞了。
“男人要騷啊”
韓澤的聲音像是個魔咒一樣又冒了出來,他張開的嘴無聲的嚅動了下又閉上了,這是天賜騷機!
他得抓住。
溫敘言坐在椅子上,看似一臉平靜,實際上內心也是風起云涌,端量著余惜辭不斷變化的臉色,默默搓著手指。
見對方始終一動不動,搓著的手指搭在椅子把手上,就打算起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