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撐著溫敘言的手,緊緊握緊,難道真的要靠武力制服敘言哥,然后再接著用之前的方式幫他。
在他思考的時候,上一秒鐘還氣勢洶洶的溫敘言,突然眼睛一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余惜辭嚇的喊了一嗓子,第一反應是先伸手探了下溫敘言的鼻子,還好,還有氣息,考慮了下現在的情況,下面的晚會也還沒有散,人太多實在是不方便移動敘言哥。
找到溫敘言的手機,撥通了奚遙的電話,雖然他心里更信任翁讓,因為他和翁讓的接觸更多,但翁讓只負責安全,對這些應該也是無從下手。
所以還是找了奚遙。
“老板。”
“奚哥,我是余惜辭,敘言哥他被人下了那種藥,現在突然昏過去了,我們在613房間,你能帶醫生來嗎?”
他把事情挑重要的,用最快的速度告訴了奚遙。
“好的,不要聲張,我會盡快帶醫生過去的。”
掛了電話,余惜辭看向大言言,又開始悶頭做苦工,現在他對大言言已經很熟悉了,給伺候的很好。
大概只過了二十分鐘,就有人敲響了房門,“余先生,我是奚遙。”
衛生間的余惜辭連忙甩了下手上的水,跑去打開了門,看到奚遙的時候臉上一熱,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讓奚遙和醫生進去了。
醫生一邊檢查著溫敘言的狀況,一邊問他,“有沒有解決過?”
余惜辭瞥了眼奚遙,腳趾都快把鞋子摳破了,“有。”
“幾次?”
“6次......”
余惜辭的腦袋又往下低了低,真是太尷尬了。
奚遙扶了下鏡框,不愧是老板啊。
醫生都驚訝的嘶了口氣,又緩慢的把那口氣吐了出來,“雖然你們還年輕,但還是要節制一點。”
余惜辭抓著褲腿,“不是,是因為藥,我看、看他難受......”
“他這個藥效過了就會沒事的,大概一兩次就可以,因為藥效的原因他是一直有反應的,所以幾次沒什么影響,其實都是痛苦的,只不過釋放了,產生的快感會暫時掩蓋住痛苦。”
醫生說著給溫敘言扎了針,“這幾瓶藥打完就沒事了,不過他今晚這個實在是太夸張了,醒來后身體應該會有點虛,吃點補品補一補,最近也不要再進行性.行為,大概一個星期吧。”
余惜辭覺得現在他和敘言哥就是因為貪玩,犯了錯的小孩子。
“知道了,謝謝。”
奚遙:“那我就先送醫生回去了,這里需要我嗎?”
余惜辭搖了下頭,饒了他吧,他現在是真的沒臉見任何人,“沒事,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我是老板的助理,這些都是我份內的事情,有事再給我打電話就行。”
余惜辭送走了兩人后,回到床邊坐下,看了眼依舊生龍活虎的大言言,謹遵醫囑沒有再行動,在床邊趴下,腦袋側躺著,瞧著溫敘言,“敘言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傷害你的人抓到的。”
陷入昏迷中的溫敘言,正在做夢。
夢里他看到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長的奶呼呼的,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背帶短褲,正坐在秋千上看著手里的圖畫書,十分認真,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他覺得這個小孩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