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凌亂的房間內,余夢生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人看著還有點不清醒,睜開眼睛后一動不動的躺了半天,眼睛才猛的聚焦。
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又疼的他倒抽氣的躺了回去。
這種感覺他熟悉,和溫敘安的時候,對方只顧著自己爽,根本沒有照顧到他,以至于讓他出了血,疼了他好幾天。
所以昨天他真的和溫敘言?
眼珠骨碌碌的亂轉,忍著疼慢慢重新坐了起來,看了下房間,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扔在地上,還有一個陌生的錢包。
他皺起眉頭,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如果他真的和溫敘言發生了關系,以溫敘言的性格怎么會就這么把他扔在這里。
他抖著腿,扶著腰,磨蹭著下了床,把地上陌生的錢包撿了起來,看到里面的名片時,腦袋轟的一下。
不是溫敘言,昨晚和他在這個房間的不是溫敘言!
他震驚的扔掉錢包也顧不得疼了,跑到門口看了眼門牌號,是713沒錯,那個工作人員告訴他的房號就是這個。
他又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間,在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機,一點開,信息多的差點把他手機卡死機。
但是他還是在刷屏的信息中看到了,大概的事情全貌。
他昨晚和一個野男人,眼珠向地上的錢包看去,在這里發生了關系,被拍了照片傳到了網上。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他完了,這次他徹底完了。
另一邊溫、余兩人也回到了家。
剛進家門,余惜辭就向溫敘言鞠躬道歉,“敘言哥,對不起,韓澤他只是想幫助我,所以才會給你下藥,我求求你不要報警抓他,我這就去把他抓過來給你道歉。”
說著就要走。
溫敘言把人抓住,有點詫異,“我什么時候說我要抓他了,你急什么?”
一想到他因為別的男人,急的要掉眼淚疙瘩,他還真想報警把韓澤抓起來了。
余惜辭擦了擦眼睛,“你和工作人員問他的事,不就是要找證據嗎?”是,韓澤這件事的確辦的太差勁了,也傷害到了敘言哥的身體。
但是韓澤只是想幫助自己,他愿意承擔責任。
“敘言哥,你要是生氣你就罵我吧,是我笨,他說什么我都信,那種來路不明的藥也敢給你吃。”
眼淚掉了下來,現在想想他也覺得很不理解自己,怎么就敢把藥給敘言哥吃。
“這點,你倒是的確挺笨的,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溫敘言在沙發上坐下,“過來,把事情的經過,你知道的全都和我講一遍。”
余惜辭這次不敢再有所隱瞞,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溫敘言說了一遍,就連他們在電梯里,電梯門開了幾次,都告訴了溫敘言。
雖然說完后,他紅的像是醉酒的蝦。
“敘言哥,因為我和韓澤說我們之間因為害羞,所以還沒有發生關系,所以他才會拿藥給我的,絕對和余夢生的事情沒有關系。”
余惜辭這次真的是什么都交代了。
溫敘言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個故事,因為害羞沒有發生關系?他害羞過?咳咳——思路一時跑偏,他當時是和周山喝酒的時候,覺得酒的味道不對,之后被韓澤跳出來攔住,那杯酒的味道也不對。
他和惜辭回去的時候,藥勁發作,所以惜辭帶他去錯了房間。
期間被韓澤叫出去過一次,以給他緩解藥的名義,實際上又是一份那種藥。
根據余夢生那些照片發布的時間點,他進入713房間的時間還可以再往前推最少半個小時,那個時候十分接近惜辭被叫走的時間。
溫敘言一言不發的整理著信息,余惜辭也不敢再說什么,愧疚的扣著手指。
“我知道了,我只是了解下事情的經過才好判斷,別擔心了。”溫敘言大概整理好思路后,開口寬慰著余惜辭。
余惜辭除了謝謝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于是溫敘言就發現整整一天,余惜辭就像個小尾巴一樣圍著他轉悠,他伸手就給他遞水杯,陽光足了就給他拉窗簾,還有新鮮切好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