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敘言先把水杯遞給了他,才把文件夾拿過來,陽光,沙灘,碧藍的海和悠哉的云。
余惜辭喝了口水后坐了起來,“我們的腳印會并排留在沙灘上,在溫暖的陽光下許下誓言,海浪會把我們的約定藏進海底,云朵知道關于我們的一切。”
他一臉向往,溫敘言也被他感染,想向了下那副畫面,他喜歡。
“好,日子的話,你有什么想法嗎?”
余惜辭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湊過去,抱住他,“我聽敘言哥的,只要是和敘言哥結婚,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這個理論倒是和溫敘言公司開業時的理論差不多。
不愧是天生一對。
溫敘言把他抱起向衛生間走去,“好,那就等我正式回溫氏之前。”等一切都塵埃落地,所有處心積慮的人全部都解決完。
“好,敘言哥我自己來就好。”余惜辭害羞,他都多大的人了,讓別人給刷牙洗臉什么的太丟人了。
溫敘言堅持,“我想照顧你,啊——”
電動牙刷嗡嗡的響著,余惜辭被他當做小孩子一樣,洗漱完后,在溫敘言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香香的吻。
過年的這段時間都平靜,無論是余家還是溫家,就連熱搜都平和了許多,大家就像是戰斗累了的野獸,正在養精蓄銳,等待著年后的反撲。
余惜辭在十五這一天接到了余威的電話。
他看到的時候還愣了下,自己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把他拉黑,猶豫了下后跑到了門外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余威的嘆氣聲。
“過年也不知道問候下你爹嗎?”
“我沒錢,問候不起你。”
余威的呼吸瞬間變的粗重。
“你......”了一聲后,又壓下了脾氣,“夢生他前兩天割.腕了,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大好,你也知道他的人生徹底毀了,他那么要強驕傲的一個人,現在成了過街老鼠。”
余惜辭拿電話的手抖了一下,余夢生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嘴巴幾次開合,還是沒忍住,“他現在情況怎么樣?”
“縫了二十多針,沒住院在家里呢,不過一天也沒個精氣神,整天神神叨叨的一直念叨著以前的事情,我和你阿姨打算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看一看,趁著不嚴重能治趕緊治,你要不要回來看看他?”
余惜辭猶豫了,他去,兩人之間又有什么可說的,怕是只會更加刺激余夢生,而且說實在的,他也不想看到余夢生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有時候他是能理解余夢生對自己的態度的,他作為家中的獨生子過了那么多年,突然冒出一個弟弟,然后他的媽媽不斷告訴他,你這個弟弟的媽媽搶了你的爸爸,而他的出現,會分走原本屬于你的東西。
但是他也就只能理解這么多了,他也不會試圖更加理解,更不會原諒。
“算了吧,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掛了。”
“你!你的心真是石頭做的。”余威重重嘆了口氣,掛掉了電話。
余惜辭靠著門,心里的滋味十分復雜,門后突然傳來動靜,他提起精神讓開。
溫敘言推開門,神色訝異,“跑到外面做什么?連外套都不穿,快進來,明天要去錄制第三期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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