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又被溫敘言拽回到自己身邊,韓澤十分激動,氣憤,“我也要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幾個人向警車走去,溫敘言看著被警察拽著的人,身形真的很像了,但是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派出所內,因為一路上那個人一直一言不發,本來以為要撬開他的嘴,讓他說出點什么應該會挺難的。
但是沒想到,到了派出所,警察一問他就全說了,不但是這次,甚至說上次在癮月山的也是他,還有最開始的車禍其實都是他。
警察不是負責之前溫敘言這兩起案子的警察,根本都不是一個市的,所以都很驚訝,沒想到居然牽扯出這么多。
于是又開始和這兩起案件發生地的派出所取得聯系,進行溝通。
警察:“那你做這些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那人低著頭,手搭在板凳上圍著他的木板上,一直在扣著手,說話的樣子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恨他,我恨他們這種有錢人,有錢人都該死。”
警察銳利的視線瞄著他,“就因為他有錢,那有錢的人那么多,你為什么就針對他啊,來來,把頭抬起來,怎么不好意思見人了嗎?”
那人把頭抬了起來,“他不給我錢!我都給他跪下了他都不給我錢!所以他該死!他該死!”
他死瞪著眼睛,模樣有點瘋魔。
“這是他的口供,你看一下。”警察把男人的口供遞給了溫敘言,“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溫敘言看著,那個男人說他曾向自己要過錢,但是自己不給他,自己明明有很多錢卻不愿意給他一點點,所以他對自己起了殺心。
很荒誕的理由,更何況他現在記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
余惜辭擔心又著急,向警察解釋道:“敘言哥車禍后,失憶了,可就算他向敘言哥借錢,敘言哥沒有借給他,他幾次三番的想要殺人,也是犯法的吧。”
警察點點頭,“這個行兇的動機不會改變他行兇的事實,我們來問你們,也只是為了厘清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家都弄個明白,而且這個人看著有點......”
警察敲了下腦袋,“我們之后會安排對他進行精神檢查,因為今天這件案件的嫌疑人,涉及到另外兩起案件,甚至跨省跨市,我們需要進行案情資料的整合,再進行針對性的審問,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有結果我們會立刻通知你們。”
溫敘言放下手里的口供,“這上面就是他承認的全部了嗎?”
“嗯,你最近也的確只發生過這三起報警事件。”
溫敘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我可以見他一下嗎?”
余惜辭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那個人那么瘋,但是下一秒又想起來了,他這是在派出所啊,怕什么。
“可以。”
他們倆出來要換房間和那個人見面,翁讓和韓澤等在大廳,見他倆出來后,韓澤連忙過去,“怎么回事啊?你倆干嘛去?”
“我們要和那個人見一面,你這腳別亂動了。”余惜辭把他壓回了座椅上,和溫敘言去到另一個房間。
韓澤一手揉著腳盯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后,向翁讓道:“之前真是對不住,要不是我崴腳撲你身上,你也不會趕不上,你放心,這事我會和惜辭還有溫總提的,這責任在我,不過幸好沒事。”
他感嘆著。
翁讓沒說什么。
在兩名警察的陪同下,溫敘言見到了這個男人,對方一見到他就很激動,大喊著你該死!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