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回節目組,而是入住了酒店。
翁讓要離開的時候,溫敘言叫住了他后對余惜辭道:“我和翁讓說幾句話,就在門口,不走遠。”
余惜辭這才不大放心的松開一直抓著他的手,并對翁讓道:“翁大哥,你一定要保護好敘言哥。”
還是不放心,又對溫敘言說,“敘言哥,我等你,你要快點回來。”
搞的像是溫敘言要去多遠的地方,去多久似的,他越這樣,溫敘言就越覺得對不起他,幾次三番是真的把他嚇到了,嚇的不敢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范圍。
揉了下余惜辭的腦袋,“嗯,我答應你。”
兩人離開了房間,走廊上沒有人,翁讓垂著頭,“我失職了,是要開除我還是扣我工資,我都接受。”
無論是因為什么原因,當老板遇到危險,他在現場卻沒能第一時間出現在老板身邊,就是一個保鏢的失職。
溫敘言并沒有立刻追究他的責任,“當時是什么情況,全部細節。”
翁讓就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還請老板不要把這件事怪在韓先生身上,無論如何這就是我身為保鏢的失職。”
他是個憨厚實在的人,明明是被韓澤害的,但他想著對方也不是故意的,他愿意自己承擔責任。
溫敘言聽過他講的情況,“所以當時是韓澤突然崴腳,拖住了你。”
翁讓抿了下嘴,“嗯,不過這也是意外。”
溫敘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我知道了,你去節目組那里把我們兩人的東西拿回來。”
看著溫敘言就要回去,翁讓張了張嘴。
溫敘言推門的手停下動作,“這次的事情扣你半年的獎金,去吧。”說完推開門進去了。
翁讓站在門口,他心里的設想是被開除,沒想到只扣了他半年的獎金,不過得到了處罰他心里也舒坦了很多。
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里,去辦溫敘言交代的任務了。
溫敘言剛打開門進來,一直守在門口的余惜辭就過來把他抱住了,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上,“敘言哥,我害怕,到底是誰要害你?如果這個人是被推出來頂罪的,是吳美蓮母子嗎?”
他能想到的這么恨敘言哥的也就這幾個人了。
可余夢生好像沒有這個能耐,而且他最近的精神不好,應該不是他。
“放心,他把頂罪的人交到警察手里,離他被找出來也用不了多久了。”溫敘言雖然不知道是誰這么處心積慮的想要他死。
但對方做到這個地步,要么就是被警察追的怕了,想找個人頂替上,他以后就能安心的過日子,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要出現了。
在出現之前,讓這些塵埃落定,這樣他才更能顯得清白,因為他是在這些事之后才出現的,想要開脫也更容易。
但這樣一個長著嘴的人送進警察局,伴隨的風險也是巨大的。
余惜辭抬起頭,“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