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卿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
夏星棠當真一點都不防著她,沒把她當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看嗎?
偏偏小祖宗還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裴洛卿壓低了身子,明知故問:“不該說哪種話?”
夏星棠:……
夏星棠張了張嘴,小聲嘀咕:“就……就是那個十二點就睡覺的人,是沒有性生活的啊……”
越說越心虛,到最后直接就消音了。
哪知裴洛卿聽完后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又閑閑地問道:“難道說你有嗎?”
“我沒有!”夏星棠連忙回答,隨后一愣。
她回答得這么積極干嘛?
好像是在跟裴洛卿交代她過去三年苦行僧般的生活似的。
夏星棠瞬間來了底氣:“那可比不上裴總,隨便揮揮手就那么多人上趕著想爬你的床。”
“那你可冤枉我了,畢竟你也知道,我是個靠老婆給零花錢過日子的人,哪敢出軌啊?”
夏星棠輕哼一聲,算是被哄好了,正打算揭過。
誰知,裴洛卿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拖著腔調道:“嗯,我跟他們是沒有,不過你可以有。”
大概是被裴洛卿突如其來的惡作劇給驚呆了,夏星棠在被窩里輾轉反側了好幾會兒,甚至多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或是出現幻聽了。
否則裴洛卿怎么會對自己說那么奇怪的話?
許是察覺到她的狀態,已經回了自己床上的裴洛卿又再度擠了過來,被子被掀開,驀地摟住了她。
接下來的事就不是她說了算了。
夏星棠都不知道自己被暈暈乎乎按在床上親了多久,直到衣衫半開肩膀處的皮膚觸到外界冰冷的空氣一瑟縮,卻又被滾燙的吻給安撫下來。
一朵朵妖嬈的紅梅從鎖骨處一路蔓延向下綻開著,推拒的手早已軟綿無力,只剩下低喘不止的呼吸和布滿水光的眼眸。
三千青絲鋪散在枕邊,令平時就明媚動人的臉龐更為妖艷了幾分,顯得格外誘惑。
飽滿的唇瓣被吸吮得嘖嘖出聲,堵住了所有拒絕的話語。
就這一切都在朝著失控的方向而去時,身上陡然一輕,唇瓣被重重的咬了一口,耳邊傳來靨足的調笑:“我說了,你可以有。”
第二天是一周開始的黑色星期一,又要上班令夏星棠格外痛苦。
一大早,當她從裴洛卿的車上下來,走進銘旗時,一路受到了不少同事一樣的目光。
若是以前在云城時被這種討人厭的眼神看著、被指指點點的手指著,夏星棠早就發脾氣了。
但現在卻只能深吸兩口氣,皺著眉加快步伐。
等到她來到工位上時,平日里一個崔常的狗腿子、跟她很不對付的男同事突然清了清嗓子,提高聲音道:“我說現在有些實習生的臉皮可真是厚啊,心安理得坐享其成,被揭穿了居然也能面不改色的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