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的東西,還敢咒我們朝家,信不信老娘找人廢了你”
朝文理目不轉睛的盯著付心寒,此人樣貌居然有些眼熟,他再仔細一看,當年付心寒還在上學,身上稚氣未脫,身上多是書卷氣息。
此刻朝文理盯著付心寒,忽然心臟猛地加速跳動,胳膊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他忽然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自己真是健忘啊,眼前這個青年,不就是五年前的指點過自己的那個少年大師嘛
朝文理心中直后悔,如果他知道自己看中女人是大師的老婆,自己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過來搶大師的老婆。
劉麗還在指著付心寒罵著難聽的帶有羞辱性的話,忽然朝文理一聲怒吼打斷了劉麗。
“你給我閉嘴”
在劉麗目瞪口呆中,朝文理恭恭敬敬的走到了付心寒的身邊。
“大師,請恕我眼拙,剛才沒認出您來。請您原諒我的莽撞,這事賴我,我現在立刻離開,不敢再打擾大師的生活。改天得到大師允許,我再去恭請大師,大擺宴席給大師您賠罪。”
朝文理說罷,就小心翼翼的望著付心寒,生怕自己再有什么不得體的地方得罪到付心寒。
朝文理這個人很會做人,眼下亂哄哄的,自己無論是賠罪還是感恩,都顯得不得體。
老太太被朝文理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朝總,你和我家這個入贅的女婿認識”
付心寒搶道“我和朝總有過一面之緣。”
朝總看著付心寒別用用意的眼神,他腦子活,立即就附和道“對,一面之緣而已。”
“朝總,我聽你管我這個姚家入贅的女婿叫做大師,據我所知,我姚家這個女婿就是碌碌無為的平庸之輩,你是不是被他騙了啊。”
劉麗剛才被朝文理吼了一嗓子,現在也不滿的抱怨道“你沒聽老太太說嘛,他就一個窩囊廢,他能是什么大師啊吃軟飯大師嗎”
朝文理瞪了一眼劉麗,他恨不得上去抽劉麗一個嘴巴。
朝文理對著付心寒歉意的苦笑道。
“大師,我這就離開。改日我再來謝罪。”
朝文理說罷,就要帶著老婆兒子離開。
老太太有點生氣的問道“朝總,你這就走了我家婉清的婚事就這么算了”
朝文理道“他們不合適”
付心寒盯著劉麗,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劉麗身旁的那個癡呆兒。
他忽然叫住了已經走到了門口的朝文理。
“你今天來,是想給你兒子找個老婆吧”
朝文理點了點頭。
“可是這個癡呆兒,你確定是你兒子嗎”
劉麗聽到付心寒的話,頓時就惱怒了。
“你t的說什么呢我老公對你客氣,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付心寒對朝文理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點說話。
朝文理湊到了付心寒身旁。
付心寒小聲說道“朝總啊,你這個孩子和你沒有血緣相啊”
“大師,你此話何意啊”
朝文理臉上漏出了吃驚的神色。
“依我所看,這個孩子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和那個女人,倒是有血緣相。這個孩子親爹,應該是一個北方人,朝總你應該是南方人吧。我說的話,你若是不信,可以帶孩子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朝文理聽完付心寒的話,臉上先是陷入沉思。
他嘴里念叨著“北方人,北方人”
這個孩子不像他,以前別人不說,他也不覺得奇怪,但是今天被付心寒這么一點,他看著那個癡呆孩子,這個面容,和那個北方人確實有幾分相似。
很快他像是又想到了往事的一些細節,臉上忽然出現了暴怒的神色。
朝文理低沉著說了聲,謝謝大師指點,便要帶著他們一家人離開了姚家。
老太太跟在朝文理的身后,眼瞅著送上門的財神爺就這么走了,她還是有點不舍。
“朝總、劉總,你家兒子和我家婉清的婚事,你們不再考慮一下嗎”
朝文理面色不善的回過頭,冷哼道“考慮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