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聽聽完諾曼的弦樂四重奏之后,最近這半月他的耳機里時常都響著弦樂四重奏。
一開始他從貝多芬作品開始聽,幾日之后,他承認貝多芬的弦樂四重奏有些生澀難懂,于是他又將作品的時間線往后推移了一點。
改聽貝多芬之后的舒伯特,這位號稱西歐浪漫主義奠基人的弦樂作品。
他覺得不錯,更重要的是他覺得他聽得懂。
正巧這兩天他正在聽舒伯特d小調弦樂四重奏,他格外喜歡里面的主題。
而這個主題就叫做死與少女。
一個殘冷又不失皎潔的名稱。
于是他想嘗一嘗。
果然無情。
傍晚回公寓的路上,段冉對接下來的旅程期望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秦鍵一邊聽著,一邊不時的強調“我們只有兩天的時間。”
這話似是再提醒段冉不必要那么興高采烈,也像是提前預警對方可能一些地方你沒時間去逛。
“其實你也很想去吧。”
段冉音調一轉,忽然說到,語氣帶這點調皮。
“嗯”
秦鍵笑了笑,“你又知道了”
段冉“那是。”
確實。
當秦鍵看到那條新聞的第一時間,他心中就閃過了想去看看的想法。
或許是一種被外界賦予的身份讓他產生的本能反應。
盡管大提琴在公眾視野中屬于更小眾的古典樂器,但從藝術平等的角度而言,它與小提琴鋼琴無差。
就像楊尼格洛大賽之名無異于小提琴之帕格尼尼大賽,鋼琴大賽于肖邦。
既作為被媒體評為新一屆的肖邦鋼琴引領者的他,實在無法對新一屆具有楊尼格羅大提琴精神傳承的亨利赫爾茨本人不感興趣。
秦鍵知道,在大提琴的世界里,同樣活躍著一群各色格式的鮮活人物。
只是多數的他們在平日里如同手中信仰的樂器一樣,沉穩的不像話。
但當他們肅穆的從琴盒里拿出琴的那一刻,他們身上立馬會浮現出一種暗金色的光芒。
從四年一屆的楊尼格洛國際大提琴比賽中涌現出的大提琴家幾乎打造了現代大提琴的半壁江山。
他們低調的如同莫扎特臥榻下的一層墊子。
瑟琳如此評價莫扎特對交響作品的創作,“沒有大提琴聲部,他將無從法下筆。”
這話秦鍵贊同的點基于他的演奏經歷。
在他所演奏過的所有莫扎特鋼琴協奏曲中,樂隊配器中的大提琴都處站極其重要的位置。
所以他想去仔細的看看這件樂器,
聽聽亨利赫爾茨的演奏。
他相信對方一定有著獨到之處。
而且從蘭頓的角度來說,對方也一定是一個實力超凡的樂手。
這次,他先暫時認可這一說辭。
“我想去聽亨利赫爾茨的大提琴。”
“我就知道”
“你不想聽嗎”
“我不喜歡大提琴”
“呃,我忘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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