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呢?
轉眼間,夏文帆的三天假期已經過半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要問他這兩天干了些什么?
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頹廢度日”。
這兩天的他大部分時候都窩在自己的寢室里,一整天什么事兒都不用干,有零食有wif還能給手機充電,這不妥妥的宅男的天堂?
要說唯一的遺憾就是少了些手辦和周邊,少了點氛圍。
雖然說夏文帆十分擅長料理和整理房間,看似是個勤勞的人兒,但他骨子里就是個宅男,如果不是迫于生活,他甚至想在自己家宅一輩子。
可這終歸是個天真的幻想,畢竟人總是要生活的。
想到這兒,夏文帆哀怨地嘆了口氣,與此同時,他的肚子也咕嚕咕嚕地叫起來。
到他該吃飯的點了,可是他卻不能像前兩天一樣靠著寢室里面的速食產品過活,因為今天晚上有大事發生——他的慶功宴將在今晚舉行。
就在夏文帆正納悶兒尹叔怎么還不來找他的時候,敲門聲順勢響起,夏文帆趕忙從沙發上起身小跑到門口開了門。
毫無意外地,站在門口的是尹叔。
只見尹叔道:“走吧,小子!迎接快樂!”
說是迎接快樂,但似乎也不用怎么迎接,因為就一個過道的距離,夏文帆的慶功宴將在尹叔房里舉行。
此刻的夏文帆在榻榻米上正襟危坐著,看了看面前空蕩蕩的小桌子,又看了看身旁的圍坐著的人不禁有些拘束。
除開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洛一洋外,其他兩個人他都是第一次見,雖說剛剛已經和他們簡單地認識了一下,但總歸還是不熟的,于是他開始了主動出擊。
夏文帆首先選擇了和自己正對著的眼睛崽為目標,眼睛崽人很瘦,看著有些弱不禁風。
一番對話過后夏文帆了解到,他叫林藝,目前在院兒里的財務部工作,今年二十六歲,大學讀的財務管理。
意識到自己和林藝同一個專業,夏文帆不禁和他多聊了幾句。這一聊夏文帆感覺自己仿佛找到了知音,或許這就是同專業自帶的親切感,因為能吐槽到一塊兒去。
林藝說他已經在「零號瘋人院」待了快兩年了,他在來院兒里之前和夏文帆一樣,都是在某個事務所里當審計,那段時間的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天天輪軸轉午休時間都沒有,還要東跑西跑去盤點,加班都算是常態了。
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上天突然給了他一個小驚喜——他覺醒了異能。
林藝本人是這樣描述自己異能覺醒那天所發生的事的。
林藝道:“害…你不知道,那天中午我在公司上班,因為太累了就小瞇了一會兒,一睜開眼,腦袋痛的跟要炸開一樣,本以為是感冒,誰知道我手一揮,對面辦公桌上的文件突然齊刷刷地掉了下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就把我帶走了,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黑黢黢的房間,一本正經地跟我說著我異能覺醒了,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是在開玩笑,后來他們把我帶到了這里我才發現他們說的是真的。”
聽見這話夏文帆摸索摸索了下巴,這么看來異能覺醒真的挺玄學的,換個方向想想,指不定誰下一秒就異能覺醒了呢。
夏文帆覺得自己能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得知這一點也算是很幸運了,自己身邊的人要是覺醒了他也不至于太驚訝,因為都見怪不怪了。
緊接著夏文帆又將目標轉向了林藝身旁的黑皮男孩兒,男孩兒的皮膚黝黑,可以說是與一旁的洛一洋形成強烈對比,一個百分百純冷白皮,一個則是妥妥的黃黑皮。
黑皮男孩兒道:“俺叫彭天地,今年十八,給院兒里種地的,我能和土地吹殼子,所以還挺擅長做菜嘞,等過陣子種的菜成熟了俺給夏哥你送些來讓你看哈我的手藝。”
夏文帆本以為尹叔的口音已經夠重了,沒想到這會兒竟然來了個更重磅的選手。但不得不說,彭天地這口音配上他那憨憨模樣還挺可愛的。
“你是不是傻,還不知道他會不會留下來呢,就把啥都給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