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葉天龍出現在希爾頓酒店。
當他提著一個食盒走入總統套房的時候,正見韓擒虎和招風耳四人打麻將,一個個興高采烈,叼著煙喝著茶,比過年還要開心。
此刻,招風耳正捏著一張牌,哈哈大笑:“絕章,海底撈,十三幺……”
沒等招風耳亮出手中的牌和笑聲落下,一眼見到葉天龍的韓擒虎馬上一推麻將,直接弄亂自己的牌,撲通一聲撲到葉天龍的面前。
他抱著葉天龍大腿喊叫不已:“大哥,大哥,你可來了,我們想死你了。”
其余兩人也都趁機一推麻將,撲到葉天龍身邊喊叫不停,好像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只有招風耳捏著一張牌,欲哭無淚坐在椅子上。
“砰!”
葉天龍把韓擒虎三人踹開,嘴角勾起一絲戲謔:“想死我?看你們剛才日子,沒半點想我的樣子。”
“你們是高興我來的及時吧?讓你們不會輸個傾家蕩產吧?”
招風耳干嚎一聲:“老大英明啊,老大為我做主啊。”
韓擒虎向葉天龍忙擺擺手,神情絲毫沒有尷尬:“老大,我們是真想你啊,一盤麻將不算什么,哪里比得上見到老大的高興?”
他還扭頭向招風耳喊道:“怎么?老大來了,還比不上你贏一局重要?”
招風耳滿臉委屈:“今天,我就贏這一盤啊。”
“每個人給招風耳五百。”
葉天龍直接給出裁決:“然后過來吃東西。”
韓擒虎三人只好無奈的掏腰包,隨后又撲過來打開食盒笑道:
“老大,給我們帶了什么好吃的啊?這酒店的飯菜實在太貴了,我們都舍不得下手點,這半個多月,都是素菜素面,嘴里都快淡出鳥了。”
“素菜素面也好,有利于你們傷口恢復。”
在四人打開食盒狼吞虎咽的時候,葉天龍扯開他們脖子后的衣服,檢查黃埔倉庫一戰的傷勢。
韓擒虎露出大金牙,嘿嘿一笑開口:“大哥,你不用檢查了,我們恢復的很不錯。”
“從住進來那天到前天,我們除了吃飯,幾乎都是躺在床上療養,雖然還沒有恢復到以前靈活,但已經可以自由行走。”
招風耳也點點頭,嘖嘖不已:“老大的醫術就是牛叉,半個月就讓我們生龍活虎了。”
“老大,我看新聞,外面亂得一塌糊涂。”
韓擒虎啃著一個雞腿,歪著腦袋望向葉天龍:“江子豪被抓,斧頭幫跟飛龍幫全面開戰,咋回事?”
“這多少跟我有關。”
葉天龍輕描淡寫拋出一句,隨后發現四人傷口恢復的不錯,可見這些日子確實是靜心休養了:
“江子豪是被我用花和尚的白粉誣陷進警局的,斧頭幫跟飛龍幫開戰,也是因為我殺掉了吳八桂引起的。”
韓擒虎四人聞言差點噴出嘴里汽水,全都掩飾不住臉上的驚訝:“跟大哥有關?”
葉天龍又給他們上了特制新藥,隨后就把這半個月發生的事說了出來,還把自己跟飛龍幫化干戈為玉帛也道出,聽得韓擒虎他們一驚一愣。
最后,韓擒虎差點用油膩的手,要抱著葉天龍表示崇拜之情:
“老大,你真是無所不能啊,不愧是我們老大,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韓擒虎不忘記任何奉承機會:“那句話說什么來著,蝴蝶在東邊扇一扇翅膀,西邊就會狂風大雨。”
葉天龍一把躲開他油膩的手:“別說這些廢話,你們好好養傷,盡快好起來,江子豪出來了。”
“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忘記我們這筆仇,現在有很多人正在找你們,你們必須盡快痊愈傷口。”
聽到江子豪出來了,招風耳三人神情止不住一緊,韓擒虎眼睛微微瞇起:
“老大,趁著明江的暗波洶涌,咱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江子豪這條瘋狗弄死算了,不把他干掉,只怕咱們寢食難安。”
“江子豪吃了一次大虧,你覺得,他還會給咱們機會襲擊嗎?”
葉天龍看得很透徹:“不過江子豪雖然不會忘記報復我們,但現在正處于警方的嚴密監控中,一時半會不敢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