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后的,他的女孩兒,好性感。
顧星沉放在許罌背后的手,指腹碰到她的背脊。
他皺了下眉太瘦了,應該多吃一點,增點肉。
許罌在他懷里掙扎。
很快顧星沉整潔的白襯衣全是皺褶。被子太厚,擁得太緊,彼此的汗水融在一起。
他們的肌膚只隔著薄薄的、已經濡濕的布料,曖昧相貼著。
許罌身體比從前成熟了許多,柔柔軟軟的身體,反復摩擦他。
她的手,開始貪戀他皮帶扣上的金屬涼意,不斷往那里伸。她都已經碰到他了。
顧星沉重重呼吸,喉結滾動。
理智,在欲望與瘋狂的邊緣坍塌著。
汗水順著他的發際線,沿著臉頰滾下來,滴在許罌臉蛋上。
顧星沉呼吸滾燙,嗅著許罌紅唇的香甜味道。嗓音啞到,全是克制的欲望
“乖,別碰那。”
“不然我要狠狠辦你了”
“到時候,你又要怕我。”
后半夜,許罌汗出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只需要安靜休息就好。
顧星沉掀開被子,下床,西褲和襯衣亂得不成樣子,已經被不知是他的,還是許罌的汗水,濕透了。
顧星沉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反應,有些懊惱,立刻去沖了個涼水澡。冷靜下。
十分鐘后,顧星沉穿了浴袍出來,然后讓服務員把他衣物拿去合作的干洗店干洗。
女服員看直了眼青年站在門口,背后的屋內很昏暗。他穿著浴袍,短發濕著,尤其五官有種異常清冷溫柔的英俊,特別有書卷氣質的男人。
“先生,您看天亮后送來行嗎估計再早也得九點的樣子。”女服員小心地問。
“好。盡快就行。”
“謝謝您理解。再見。”
“嗯。”
女服員拿了衣服轉身,跟路上遇到收拾好床單出來的同事興奮地小聲說“不光帥,人也很好說話啊”
許罌睡得安穩很多。
她是愛享受的人,從小不缺錢,什么都用好的,所以這間屋子有小陽臺。
顧星沉摸了煙盒子,去陽臺抽煙。
打火機輕響,一簇火苗跳躍,很快滅掉。重歸幽暗。
顧星沉夾著煙,抽煙姿勢很熟練。
陽臺外,春夜微雨。天,再過不了兩小時就亮了。
明明入夜他還在g市。
可就因為她稀里糊涂一句生病的胡話,他就連夜一路狂飆,兩個小時,幾百公里。
顧星沉吐了口煙,垂眸搖了搖頭。
要天亮她問起。
該如何解釋
他,作為一個普通的朋友。這樣沖動的行為。
許罌醒來天光大亮,十點多了。
太陽穴有些脹,許罌用中指和大拇指揉著從床上坐起來。
感冒一夜間大好,就是身上出了很多汗,膩得難受。
許罌翻身下床,赤腳穿上拖鞋,去拉開了窗簾。剎那空氣涌入,鼻腔一涼,室外的空氣很清爽。
滿心愜意,許罌伸了個懶腰,忽然聽見背后有腳步聲。
她回頭。
“醒了許罌姐。”
麗莎把裝了粥的保溫桶放桌上,旁邊還有兩樣小菜和餃子花卷兒。
許罌瞟著麗莎,走過去,抱著胳膊嫌棄地看了眼粥,沒什么胃口,又坐回床邊。“你怎么來了,家里不是有事么”
“an哥讓我趕緊來照顧你,說是你生病了。”
許罌點點頭,想是昨晚劇組的人給an的消息。“那家伙就愛瞎操心。還說自己不是0。”
麗莎沒聽懂,許罌也沒打算解釋。
說起0,許罌倒是想起顧星沉來。初中她看了一部腐漫,就把顧星臆想成受。
結果后來有一天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他怎么可能是受
許罌坐下將就吃了些。碗碟旁邊放著兩盒開過的感冒藥,一板膠囊開了兩粒,錫箔紙被摁得縐縐的。
她拿起來,翻覆看了一遍。又放下了。
下午才有她的戲,許罌慢悠悠隨便吃了些,然后去換了衣服。看著身上的睡衣狐疑了一下。
何時換的她竟沒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