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承靠得更近了,逼得簡昀南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他用指腹按著青年柔軟的唇肉,聲音里帶著兇狠的嫉妒和冷意“這里”
“有沒有被別人親過”個念頭感到好笑,他搖了搖頭,正想在安慰簡昀南幾句,卻又聽見靠在他懷里的青年輕聲說道“雖然你又唱跑調了。”
傅景承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什么叫做又唱跑調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簡昀南面前唱歌,簡昀南為什么要用又這個字來形容
傅景承低頭看著懷里的青年,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簡昀南的小半張臉,可他也能察覺到青年的心情很放松,柔軟的唇角甚至還帶著點兒向上揚的弧度。
他終于不難過了。
這本來是傅景承希望的,可他一想到青年之所以不難過是因為想起了別人,他就怒火中燒,恨不得搖著簡昀南的肩膀質問他,你此刻究竟在想誰
傅景承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壓下了心中的激烈情緒,卻又被簡昀南這一句簡單的話再度勾了起來。
為什么簡昀南明明躺在他的懷里,腦海中想的卻是別人
那個叫做傅長秋的人究竟有多好,值得他念念不忘
傅景承一想到自己只是個替身,簡昀南也許從來沒愛過他,青年平時說的那些情話也都不是說給他聽的,就覺得心臟好像活生生被人剜去了,在胸腔里空落落地疼。
簡昀南他怎么敢
簡昀南靠在傅景承的胸膛上,很輕易地就發現了他的呼吸似乎比剛才要急促一些,他仰頭看著傅景承,卻發現男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昏暗的光線下,傅景承好像伺機而動的野獸,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喉嚨,將他連皮帶肉地吞進肚子里。
簡昀南的身體頓時僵住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哥哥”
傅景承的眼神陰冷可怖,臉上充斥著兇狠的戾氣,那只扣著簡昀南肩膀的手也慢慢收緊,把人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懷中。
這個動作摩擦到了簡昀南貼著創可貼的地方,他有些不適地扭了扭身體,卻被傅景承誤以為他是在不情愿地掙扎,頓時用了更大的力氣將他禁錮在懷中。
“南南,你剛才在想什么”傅景承說著,用指尖慢慢摩挲著簡昀南的臉頰,從眉眼一路摸到了嘴唇,指腹按著簡昀南的唇角,略有些用力地揉弄著。
好痛。
簡昀南的眼眶里又滲出了淚珠。
傅景承的動作其實并不是非常重,只是白天在地下車庫里,他的嘴唇被傅景承咬破了一道口子,男人的手又不偏不倚地壓在了那個地方,加劇了簡昀南的疼痛。
傅景承頓了一下,依舊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只是揉得不如剛才用力了。
簡昀南任由他欺負著自己,只是啞著聲音回答道“我沒有想誰,我只是有點害怕。”
傅景承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聲,視線掃過簡昀南的眉眼,像帶著灼熱的溫度。即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簡昀南也能從他的眼里看見明晃晃的。
“不行哥哥”
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經不起二次折騰了
傅景承卻不肯松手,他緊緊地盯著簡昀南的嘴唇,眼神露骨,甚至稱得上是下流。
“南南,你乖乖地告訴我。”
傅景承靠得更近了,逼得簡昀南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他用指腹按著青年柔軟的唇肉,聲音里帶著兇狠的嫉妒和冷意“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