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昀南這一晚上可謂是過得驚心動魄,感謝傅景承帶他解鎖了更多的知識,讓他知道原來不真槍實干,也能有很多種玩法。
簡昀南從來沒有這么累過,他甚至覺得,就連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有這么疲憊。
這回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酸痛,簡昀南就連精神也有些萎靡。
最明顯的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連魚片粥都不愛喝了。
一想也是,任誰早上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腳腕被鎖在了床頭,估計心情都不會好。
簡昀南萬萬沒想到,傅景承居然還能更加變態。
早上在被窩里掙扎著起床,感受到有什么東西禁錮著自己的腳腕時,簡昀南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等他掀開被子,看見一條黑色的鐵鏈從床頭一路延伸到了被窩里面,連接著一個皮套子,套在了他的腳腕上時,簡昀南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這種玩法,以前甚至還見過。他在國外的時候參加過一些聚會,有些人玩得比這個還要變態,稀奇古怪的玩法真是讓簡昀南大吃一驚。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親身體驗。
傅景承這個狗東西!
到底是什么時候買的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簡昀南掀開被子下了床,腳上拖著那條鐵鏈子往外走了兩步,發現這東西最多也就一米長,他只能在這一米的范圍內繞圈子。
別說是出房間了,連沙發都夠不著。
鐵鏈在地上拖行,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聽得簡昀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說實話,這個東西套在他的身上并不違和,畢竟簡昀南的皮膚很白,腳腕更是細瘦得沒有一絲多余的肉,腳踝的地方甚至還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
泛著金屬冷光的鏈條垂在他的腳邊,皮膚被一圈黑色的皮套緊緊地包裹,黑與白強烈的對比,讓這畫面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也算是實現了傅景承心中的一個夢想。
只可惜他給簡昀南套上這個東西的時候,簡昀南早就已經累得睡了過去,他沒能試用一下這個東西。
不過現在也不晚。
傅景承端著一碗魚片粥推開房門的時候,簡昀南正坐在地毯上生氣。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勉強遮住了大腿根,小腿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殘留著深深淺淺的紅痕。
青年正盤腿坐在地上,手里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手指打字的速度很快,充分顯示了主人的情緒有多激動。
傅景承頓了一下,故意發出了一點聲音,青年果然馬上敏銳地抬頭看了過來,看見是他時,氣得臉都快鼓起來了。
傅景承不合時宜地想起了河豚。
怪不得別人都說氣成了河豚,這樣一看還挺形象。
他穩穩地端著碗,像是沒看見簡昀南滿臉的憤怒,甚至還有心情問道:“坐在地上做什么?”
簡昀南伸手扯了一下套在自己腳上的鐵鏈,“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非法囚禁?”
傅景承勾了勾唇,慢悠悠地將手上的粥放在茶幾上,“我跟自己的男朋友玩一點情趣,怎么就叫非法囚禁了?”
簡昀南恨不得把碗摔在他的臉上,“你情我愿的事情才叫做情趣,只有你一個人愿意,我不愿意的事情,就是違法犯罪!”
傅景承點了點頭:“有道理。”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呢?”
簡昀南轉頭瞥了一眼門口,傅景承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剛才進來的時候隨手推了一下門,卻并沒有將門完全關上,還留了一小條縫隙。
“你就不怕我把趙媽叫進來?”趙媽肯定不會跟傅景承同流合污!
傅景承笑了笑,“你可以這么做。”
“如果趙媽還沒有走的話。”
他剛才下去端魚片粥的時候,趙媽就已經不在了。
早在今天早上,傅景承就給趙媽放了假,對方把飯做好以后就走了,哪還能等到簡昀南醒來。
簡昀南就知道傅景承不安好心,暫時恐怕都沒有人來救他了。
他先是慌了片刻,隨后又突然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你既然準備的這么周全,為什么不把我的手機收走?”
剛才他醒來的時候,手機就放在床頭柜上,鐵鏈的長度完全夠他拿過手機。
傅景承要是真的想把他關起來,為什么還要允許他聯系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