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得安排排班表,讓小老婆們照著日期,去和狗男人睡覺。
說實話,白悅悅覺得皇后這位置有時候更像個老鴇。
萬一小老婆和她生的孩子要是有個什么不對勁,狗男人傷心過度,搞不好頭一個就找她的麻煩。
得和狗男人睡覺,還得要生兒子繼承皇位。還得照顧到所有的小老婆和她們的孩子,還得安排她們每日里不落去和狗男人睡覺。
嘶,真的是越想越酸爽。
前面元茂挑擔子一頭熱,覺得她一定很高興,她只能嗯嗯哈哈的附和。畢竟她人還在宮里不好鬧騰過頭。現在皇太后倒是給她遞過來梯子。
皇太后再怎么說也是姑母,對著她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來一句拖出去砍頭。上周目她各種作死蹦跶,把元茂后宮來來回回的刷,又在皇太后面前各種造作。最后也只是去廟里敲木魚。
她不介意再去敲木魚的。
要知道,只要去了廟里,那就有無數的魚在那兒對她搖尾巴招手。
這次還更好,上周目是給元茂戴帽子,還有元茂發現的風險。這回就算撈幾條那都管不著
白悅悅走的腳下是虎虎生風,渾身上下的歡樂氣息連前面帶路的宮人都察覺了,忍不住回頭看看她。
“是陛下的儀仗”前面領路宮人突然低呼,趕緊退避到一邊。
元茂在輦上聽到中常侍道,“陛下,三娘子在那呢。”
元茂立即讓行輦停下,叫人把她帶過來。
元茂看著白悅悅跟著倆宮人過來,她臉上紅撲撲的,額頭上全是汗。但眼里有笑,看著不像是累壞了的樣子。
他把她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沒見她有丁點損傷。才松了口氣。
那一口松下來,元茂想起皇太后對自己娘家人十分愛護,前生她那樣頂撞陽奉陰違,也只是被褫奪了封號,送到瑤光寺。
回到太華殿,白悅悅就要喝水。
她喝水不喝加了蜂蜜的蜜水,只喝干凈的白水。元茂在一旁看她喝了幾杯才緩過勁。
“太后叫你去做什么了”
白悅悅一聽抱著手里的青瓷盞,“還能是啥,”
她看了一圈周圍不說了。
元茂讓那些宮人黃門都下去,待到殿內人都退下,白悅悅才道,“還不是因為上回去長秋殿的事。”
她把太后的問話學著模樣給說了。
元茂聽得眉頭微蹙。
等說完之后,她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手撐著臉,“看來姑母這次挺不高興的。”
“也難怪,我在她曾經住過的地方東跑西跑。姑母生氣也是理所應當。”
她看向元茂,“陛下你說,姑母是不是特別討厭我”
“我沒聽說過前頭兩個姐姐
說過太后對她們有發過火。”
元茂微蹙的眉頭松開,他手放在她的頭頂,“沒事,”
可是白悅悅不愿意順著他的話下去,“姑母說皇后不是我那樣的。姑母不愿意我做皇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