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很對”她對自己學有所成非常得意。
元茂眼里深濃欲滴,她在他濃郁的目光里終于嗅到了點不同尋常的危險。
元茂垂首下去,觸碰她的唇。輕柔的安撫。她被這溫柔所迷惑,松開了防備。才松開唇齒的下刻,他便趁機而入,瘋狂的攻城略池。
濡濕的觸感揮之不去,又糾纏不清。
她暈頭轉向里干脆一股腦的全都接受。甚至試圖和他一塊在里頭尋找樂趣。
“你碰朕哪里”過了許久,元宏嘶啞問她。
她看著順著他廣袖一路摸索到袖內的手,一下拿出來。
“小氣。”她嘟囔。
方才的手感不錯,緊實滾燙。
“要不繼續”她又問。
白悅悅惡作劇的往下碰了碰下方才自己不小心觸碰的地方。
她才下手,元茂身形猛地顫抖,他眼里越發深濃,臉頰更是鮮紅欲滴。
白悅悅目瞪口呆,她好像做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她玩心大起,開始上下探索,看還能不能弄出別的來。
“別動了”察覺到她還想鬧下去,他握住她的手腕。
“你想要在這會”
他呼吸都在顫動著,眼里像是汪著兩泓清水。
白悅悅只是覺得好玩,不是真的要如何,一下不敢動作了。
他緊緊抱住她,過了好會,才聽到他的呼吸緩和了下來
元茂緩過勁捏了下她的鼻子,白悅悅捂住鼻子,她滿臉興奮的看他,“那都是哪個司寢教的呀真不錯。”
“沒有”元茂咬緊牙關,幾乎從牙齒縫里把那話給說出來。
白悅悅一愣啊了聲,滿臉狐疑。
“是你。”元茂道,“你信不信。”
前生的這些的確都是和她一塊鉆研來的。
白悅悅笑的前俯后仰,“陛下你可真會說笑,”
她笑完嘆口氣,“我又不會真生氣,陛下何必這樣呢。”
元茂心底里生出一股憤怒,憤怒之后又是無力。
他早就知道她的心難求,前生他沒有得到,今生也難。但越是難就越是想。哪怕再難也想。
“朕沒騙你。”他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她嘴唇上略帶點鮮紅,這讓元茂有些愉悅,“明日讓醫官給你好好診脈。”
“又診脈,”白悅悅聽到這個就頭疼,“我不想喝湯藥。”
“你早年身體虧的厲害,雖然后面好了些,但是早年留下的隱患一直都在。”元茂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朕也是為你著想。”
當年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已經夭折在了早春里。后面雖然供養好了,但留下來的毛病也不少。尤其癸水來成人之后,一直毛病不斷,不是肚疼,就是淋漓不斷。
讓宮中的醫官來看,也是說早年被虧待太過元氣受損。只能一點點療養。
尤其她癸水上的毛病,更是要治。婦人淋漓不凈時日拖長了,極有可能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