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地的話和官話不一樣,完全聽不明白唱的是什么。
“調子好聽就行了呀。”白悅悅笑道,“說話的調子好聽,何必想唱的是什么。”
她說著跟著歌姬的調子就開始哼,自由自在的連元茂都看了有些羨慕。
“你覺得陳嘉這個人如何。”元茂問。
“這個人倒是挺有意思,實在人。”白悅悅道,“他知道陛下有提拔他的意思,也受了陛下的好意。如今寒門子弟想要出人頭地,簡直難上加難。換個人都絕對不會放過。早已經說的天花亂墜,唯恐貴人看不上自己。”
她說著就笑了,“但是那人倒是不一樣。是個實在的人。能做不能做,為什么不能,說的”
元茂點頭,“朕的想法和你一樣。”
他道完這句,眼神突然直直的望著她,一動也不動。
長御見狀,給了一個眼神給其他人。其他人都極其有眼色的退下。
他眼神輕動,手輕輕壓在她的腳踝上。
“朕很想你。”他壓在她腳踝上的手逐漸加重。
他每日里都想要看她,將那些糾結拋棄開,她和他只有一墻之隔,思念就越發入骨。
當壓制自己的東西不再存在的時候,那些曾經被他刻意壓下的思念如同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白悅悅眨眼看過去,神態純凈又無辜,似乎不懂他在說什么。
元茂俯身上來,攫取住她的嘴唇。他近乎兇狠的吻住她。
她沐浴后穿的寢衣,被他兩下的扯下來,隨意的丟了下去。
白悅悅感覺自己被丟到了滾水里,他一頭埋在她的懷里,像嬰孩一般索食。
他輕輕重重碾壓,時而溫柔繾綣,時而把她拖到狂風暴雨里。
她被猛地翻過來,他伏在她的背上,滾燙的軀體將她整個人都燙的一個哆嗦。
元茂用結實且剛硬的手掌雙腿,將她牢牢的桎梏在自己的懷抱里,或輕或重的揉搓,任她化作春水,和他一起馳騁毀滅。
她婉轉出聲,哭泣又歡笑。手指緊緊抓住被褥。
間隙里她回頭過來,眼神直勾勾的看他,目光里全是直截了當的野性,要把他吞吃入腹。
這種眼神元茂很是喜歡,他俯身下來,將她完全覆住。翻轉間她被他提腰坐在他的腿上,爛漫的笑。
內里的動靜不小,外面守著的人都能聽到。中常侍和長御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出了一絲劫后余生和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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