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茂有瞬間門像是落到了迷離的夢境里。
他不知道如何愛人,也從未被人愛過。或許有人曾經愛過他,但是他從未注意過,也沒有放在心上過。
在她之前,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滿心滿意的全都是一統河山的雄心壯志。
真正被人愛的時候,會是什么樣子,元茂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他對此的希翼從她進宮真正和他相處之后從未斷絕過。相反那股希翼隨著兩人相處的時日越來越長,變得越來越濃烈。
“你對朕好”元茂被她抱著,后背貼在車壁上,嗓音是他自己都沒有料想到的迷醉。
白悅悅點頭,兩手還是抱著他,他看著精瘦,一手下去全是滾燙的肌理。和抱著一個大火爐似的,暖烘烘到燙手。
她仰起頭看他,“陛下難道覺得我還會在這種事上騙人么”
元茂眼神深處有了一股恍惚,“朕不知道。”
她的心他從來沒懂過,就算是用天子的權柄來誘惑她,她也沒見得有多少意動。
白悅悅臉頰都很不滿的鼓起來,“陛下這話說的,難道我自從大婚之后,沒有對陛下很好么”
元茂的臉上涌現出些許的松動。
白悅悅趁機將自己的頭壓上去,嘴唇都貼在他的唇上。
哄一個沒事兒真相的男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
說太多了,多說多錯,吻上去就好。
回宮之后,白悅悅才一只腳踏入太華殿,元茂整個人就從旁邊抱過來。他不等屏退那些宮人,徑直吻過來。
白悅悅側臉躲了躲,元茂的唇錯過了她的嘴,落到了她的臉上。但是他整個人都熊熊的抱過來,除卻剛才的那點點的失誤,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的躲避余地。
白悅悅間門隙間門,見到了宮人們訓練有素的低頭退出去。
他整個人壓了下來,他看起來清瘦,但是一個身量那么高,又年少就有出眾武力的年輕男人,哪里可能真的是什么身量單薄的。他整個人罩頭覆下來的時候,她就受不住壓過來的重量,腳步踉蹌了好幾下,她腰肢被他摟住,倒也沒有一頭栽在地上。
腳步踉蹌間門,她感覺自己裙擺似乎是勾到了哪里,先是覺得裙擺被什么拉扯住,然后她就聽到什么東西到底哐當一聲。
白悅悅想要去看,卻被元茂一手將臉頰掰了過來。
他的鼻息熱烈滾燙,全都噴涌到她的臉上。他不耐的扯掉她腰間門的結帶,佩戴的玉組佩被他那么大的力道扯得撞在一起叮當亂響。
白悅悅摸索了兩下,學著他的模樣來。那層楚楚的衣冠被她不是扯的亂七八糟,就是丟得遠遠的。
她開玩笑似的把他頭上的發冠給拆了,連著發髻上的簪子也被她丟到了地上。
白玉的發簪,被她隨手丟在地上斷成了兩截,金玉碎裂之聲里,元茂原本全都束起來的長發全都落了下來。
他的鼻息落到了她的脖頸上。
白悅悅手指抓住了他落到她手指間門的長發,那是真正屬于男人的質感,沒什么柔順光滑可言,指尖里全是一股粗糙。
她倒吸氣著,她后背壓在墻壁上,手掌逐漸接觸到完整的他。
掌心下的人滾燙的厲害,像是燒著的炭火,要把她也一塊帶的完全燒起來。感覺到腳踝被握住,緊接著一股力道將她打開,他重重覆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