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發冠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去了,被汗水打濕的碎發點在他的臉頰上。
過了小會白悅悅察覺到軀體內的變化,小小的驚呼一聲,元茂大笑將她翻過來,推到了窗臺前的矮幾上。
他俯身下去,這感覺既放蕩又暢快,水乳交融里又生出格外的依戀。他親吻她纖秀的鎖骨,又攫取住搖動的紅梅。
她哭了起來,雙手抱住他。
元茂抬頭將她的淚水吻掉,激蕩里他側首無意向窗外,窗板并沒有合上,可以看到外面。俯瞰寺廟的那尊佛像低垂的雙目闖入他的雙目里。
他在做世間難容的事。
這個念頭清晰無比的出現在頭腦里。
世人所指,無可辯解。在佛前行此事,更是罪。
此時,她抱了上來,脖頸后仰,帶著喟嘆,“我真愛你。”
這句話將他的心都撞開了。
他欣喜急切的抱住她,在她汗濕溫暖的脖頸里笑。
即使是罪,那也是他們兩人的罪,他們都是共犯。
白悅悅躺在床榻上,睡了一覺過來之后,總算是感覺整個人從死死活活來回的拉鋸里給爬出來了。
身邊的人保持著老早的側身姿勢不變,手掌還搭在她的腰上。
時不時指腹親昵的蹭一下。
她已經有把這塊肉吃進嘴里的打算了,只是覺得上來火燒火燎的直奔主題有點太沒意思了。要說點情情愛愛的才更加有滋有味。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不過也不算晚。
對于少年人,尤其是好看出身高的少年人,還是要說一些情情愛愛。直接拉著去床榻,心高氣傲之下,還不一定會讓她如愿。畢竟出身不低,要說饑色和色鬼一樣,那也絕對不是。
一場下來,方才鬧騰著要和她私奔的少年總算是安靜的像一只慵懶的獅子。沒有繼續和她糾結于轉正不轉正的事了。
私奔這個事兒,她想都沒想過。
自然不可能答應他。
“我剛剛看到大佛的眼了。”
元茂翻身過來,輕輕的覆在她的身上。
白悅悅有些疑問的
嗯了一聲,聽元茂道,“佛看到我們做什么了。”
白悅悅絲毫不在意,“看就看到了,又如何?”
元茂低低的笑起來,笑聲里帶著暢快,“是啊,看到又如何。”
她懶懶的看他,“你這會看起來好多了。剛剛那會一張臉拉著,臉色都不好看。”
元茂低垂著眼,持起她的手,摩挲她的指尖。
他喜歡和她這么親密的在一塊,這是比以前一塊親吻更讓他沉迷的事。
元茂笑笑,“這段時日,廣川王回府回的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