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悅一手撐在他的身邊,“要不然,受不了可不能怪我。”
元茂兩手握住她,猛地一頂。換來她的驚呼。
他笑的格外得意,“受不了,這不可能。”
白悅悅俯身下來就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個帶些許淤青的牙印,他們相聚的并不多。哪怕廣川王如今常住宮中,十天半個月也沒見得他回來那么一次。可家里還有一個太妃,她要時不時的在太妃跟前服侍,也沒有那么多的時日來和人相會。
不過她也不為此煩惱,相會的多了容易膩。現在這樣時不時相聚反而還另有一番小別勝新婚的風味。
元茂手臂撈住她的膝彎,輕輕重重,深深淺淺的研磨。
白悅悅抱住他的脖子,過了好半會她睜開汗濕的眼睛,“你從哪里學來的本事?”
前幾次還只靠著體力一味的蠻干,什么都不會,要靠著她來引導。這才多少天,竟然會來花樣了?
元茂低低的笑,“常言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宮里什么書都有,尤其他這個年歲了,早就給他準備了這上面的書籍和圖畫。只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碰罷了。
“我讀了點赤黃之道的書,覺得上面寫的東西有點意思。”元茂動作不停,他抓下她搭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持到唇邊親吻了兩下,“我自幼愛讀書,書卷上的東西,能完完整整看到心里去不說,還能舉一反三。”
他低頭問,“我學的如何?”
白悅悅雙目緊閉,幾陣輕顫過去后。手掌貼在了他的腰身上,光潔且滾燙的肌理讓她汗濕的眉眼都彎起來。
元茂沒料到她竟然還有這種舉動,頓時腰身幾乎都弓起來。
“方才做的很好,不過現在看起來,還是差了點火候。”
元茂哪里受得了這個,一頭扎到她身上去,白悅悅放聲大笑。
年輕男人的精力是真的好到讓人畏懼,她笑到后面就笑不出來了,換成一陣陣的喘息。
小別勝新婚,她樂得和他這么下去。
她懶懶的仍由自己被他抱住,明明累了那么一場,可是他看起來卻沒有太多的疲勞。
元茂手里抓著一縷她的頭發,“你離開他吧。”
白悅悅有些疑問的看過去,只聽到他道,“你和他就這么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他自小到大,很少和人分享過什么。何況他如今根本就不想有任何人還能染指她。
只要想想有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對她做方才那些事,心底的殺意無比的膨脹。
白悅悅聽得不僅有幾分不耐,多久的功夫就又要提這個了。“傻子,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她是來找樂子,不是來找感情的。而且真跑了,想要回來那就難如登天。她可不相信一個年輕少年還能有什么本事,在這種情形下能保持局面不失控。
白悅悅駕輕就熟的哄他,“再看看吧。”
元茂聽到這話,當即怒了,“你這是要糊弄我到什么時候,難道你就這么愛和他在一起?還是說從頭至尾,你對我從來只是虛情假意?”
這話問的元茂渾身上下都銳利起來,白悅悅一陣接著一陣的頭痛。
難道不是么?
白悅悅突然沒了耐性,更沒了開始的興致去哄他。她坐起來,抓起一旁的倆襠就往身上套,“你既然如此說了,那么你我還是暫且分開一段時日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