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人管嗎?”肖岳強氣的臉都紅了,那沙包大的拳頭捏緊,只想去揍人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呢?”謝炎武也是滿臉的不屑了,不過他安撫的拍了拍肖岳強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先回城主府,控制好那個寵妾吧。”于慈拍案道。
回去之后很快,便見謝炎武抓著那花容失色的女人去了四人的小院里。
只見女子似乎受到驚嚇,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一雙微微勾著的狐貍眼,嬌媚美麗,楚楚可憐的模樣,當得起禍水之名。
若是尋常男子在這,必然是舍不得這般為難小美人的,但是站在旁邊的四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自然是無動于衷的。
見哭了半天,而其他人沒有任何反應,不由收斂了哭腔,擦干了眼睛,娉娉裊裊的對著于慈行禮,聲音柔媚:“真尊不知找妾身所為何事呢?”
于慈臉上沒什么多于的表情,只是單刀直入的問她:“你和邪修是什么關系?”
寵妾叫薊紫萍,家里清貧,后因為出眾美貌得到十里八鄉人的青睞。
薊紫萍在聽見他的話時,神情未變,依舊乖順的模樣,只是搖頭,語氣溫和:“妾身不知什么邪修,幾位仙長,晚些時候城主還要去妾身院子里,若沒什么要緊事,妾身先退下了。”
謝炎武抬手,門便關了,堵死了薊紫萍想要后退的路。
薊紫萍絲毫不慌,只是又轉身表情無奈說道:“仙長們,妾身真的不認識什么邪修吶。”
“還狡辯,我親眼看見那人從你屋里跑出來的。”謝炎武急道。
“仙長可不能污蔑人,女人家的清白最是重要的。”薊紫萍輕輕一笑,并不怎么在意,
隨后她看著最中間的于慈,那魅惑不失真誠的眼睛,輕聲說道:“真尊,妾身一介凡人,實在是幫不了真尊抓邪修,還請真尊高抬貴手,放我走吧。”
于慈見她有恃無恐的模樣,不由皺眉,抬手便想將驚蟄喚出來。
師樂成站在他旁邊,見狀,連忙抓住他的手指,緊緊握住就怕他亂來,小聲提醒道:“師伯,她半點修為也無,真的是凡人,不能動手。”
貿然對凡人出手,對于相信因果輪回的修仙者來說,是十分嚴峻的事情。
于慈看了他一眼,被握住的手由他牽著,另一只手對她施了一個言真術法。
“你和邪修是什么關系?”他又冷聲問了一遍。
“真尊,我說了您問不出什么東西的,別浪費力氣了,放妾身回去吧。”薊紫萍微笑著說道,她身上有古怪,根本不受言真術的作用。
于慈還未說什么,肖岳強便先忍不住了,瞪著她,“你這小娘們怎得這么厲害,就算今日城主來了,也得老老實實回答師伯的問題,你倒是脾氣壞的很。”
“哦,那又怎么樣。”薊紫萍完全不怕他們,遠處傳來熟悉的呼喚聲。
她神情一變,將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拉,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往門口拍打,聲音凄慘,師樂成便覺得不好了,果然下一秒,謝炎武出手了,是想將她抓住的,但是用力過猛。
讓她撞在了桌子上,額角都紅了,眼含熱淚,現在施暴的罪名幾乎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