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碧回到家里以后,越想越氣,自己絕不能就這樣讓兩個寡婦給侮辱了,必須還回去才行。她想到派出所去告非法囚禁,但是那種被羞辱的照片就會流傳出來。她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眼角腫了一塊,嘴角也腫了一塊,胸口上還有著幾道被劉寡婦抓破的血痕,都延伸到了胸口的那兩個地方去了。這樣的照片也是在村子里散播開來,以后自己可就沒臉在村子里混了。
劉巧碧在家里養了兩天的傷,那里都沒有去。她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自己受到了這樣的羞辱,打斷了牙,也只能自己知道,怎么著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娘看到她臉上腫了一大塊,問道:“妮子,你的臉怎么了?”
“昨天騎自行車摔倒在了電灌站旁邊了。”劉巧碧撒謊說道。
“你都電灌站哪里去干什么去了?那個地方你少去。徐猛那小子就不是一個什么好人,年紀輕輕的一個大小伙子就和兩個寡婦攪和在一起,這小子一定和那兩個寡婦有一腿了。”想到徐猛和兩個寡婦在一起的場景,劉巧碧的娘就撇了撇嘴,那種場景真不是一個老婦人能夠想象的。
“娘,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吧。我也這么認為,村里人可能都是這么認為的。”劉巧碧十分贊同娘的看法。
“你看顧雨欣的屁股多大,胸口也大,臉龐也很豐腴,還紅潤潤的,一定是和徐猛這小子有了那種事情,也不然氣色不會這么好。徐猛這小子一定是看上了顧雨欣原先的丈夫賠償的錢了,還有顧雨欣那大屁股能生育,這小子倒是會撿現成的。”劉巧碧的娘滋了滋嘴。
“娘,我覺著徐猛這小子不只是和顧雨欣有那種關系,一定和劉寡婦也有那種關系。你說這三個人在一起那種事情得多惡心人?”劉巧碧添油加醋地想象道。
“妮子,你胡扯什么呢。劉寡婦不是那種人,她就是缺錢。她和徐猛、顧雨欣在一起就是想掙一點錢。不過徐猛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聽說他的那個老鱉養殖掙了很多的錢,有幾戶也想養殖呢。”
“她怎么就不是那種人了?你看她最近去了電灌站養殖老鱉了吧。還到徐猛家,幫著徐猛照顧徐猛的老娘。最主要的是,劉寡婦最近穿的衣服比較好了吧,還化妝著淡妝,打扮得很是妖嬈了,你說是吧。”
“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這么回事。”
經女兒這么一說,劉巧碧的娘眼前就浮現出劉寡婦清秀的臉,還有穿著緊緊地裹著屁股的黑色的金身褲子,一件灰色的短袖襯衫,顯得身材凹凸有致的。這個劉寡婦還別說經過這么一打扮還真是漂亮的許多,屁股也很是性感。想到徐猛和這兩個女人都有了那種事情,劉巧碧的娘內心中就一陣惡心。現在都是什么世道了,怎么能有這種事情。年輕小伙子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在心中想道。
“妮子,你以后也別那個二愣子在一起了。他也不是好東西,和徐猛一樣。”劉巧碧的娘瞪著眼睛看著女兒說道。
“娘,他們不一樣。徐猛那是靠女人吃飯。二愣子是真有本事,你看他自己就成立了一個建筑隊,可掙錢了,一個月能掙好幾萬呢。”
“真能有那么掙錢。”
“真的。只是最近,徐猛那小子總是很李夢茹合起伙來給二愣子搗亂,說是沒有建筑施工經營許可證就不準二愣子干。”
“這還不好辦嗎?讓你哥找人幫忙辦一個就是了。”
“娘,我是這么想的。找我哥辦施工經營許可證也行,但是徐猛和李夢茹以后還是會找二愣子的麻煩。要是能夠弄掉李夢茹的村長,讓二愣子當村長,以后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咱就在家里收錢就行了。”
“這樣也行。”劉巧碧的娘想到兒子在鎮上很掙錢,找了一個女婿,要是當了村長,再很掙錢,以后自己在村里可就是獨一份了,自己一家人在村子里橫著走,也沒有人敢問了,這很讓她興奮。
“你的遠房的舅的同學在鎮上當副鎮長,他要是幫忙,也許能夠把李夢茹給弄掉,讓二愣子當村長。”
“娘,這樣行。”
劉巧碧養好了傷,她娘就打電話給自己的那個遠房弟弟,說了家里的事情。劉巧碧的遠房舅舅第二天就帶著劉巧碧去了鎮政府找到了自己的老同學熊滿。熊滿一看自己的老同學帶了一個女孩子,以為老同學是給自己的親戚幫忙安排一個臨時工的呢,正好下面的單位需要一個臨時工,于是就說等自己忙完了事情,已經到外邊飯店去吃一個飯。
熊滿個子有一米七的樣子,個子不過,稍微有一點胖,還戴著一副眼鏡,有三十多歲,一看就是一個很有知識的官員樣子。看著熊滿的樣子,劉巧碧心中有點心動,這人這么年輕就當上副鎮長了,還真是很厲害,可比二愣子強太多了。要是自己能夠好他好上,自己也算是一個官太太了,在村子里可是最出名的人了。想到這里,她看向熊滿的眼睛變得火辣辣的。
到了下午五點多鐘,熊滿終于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三個人就去了村子東頭的飯店。熊滿讓老板先上四個菜,然后兩個人就進了二樓的一個單間。吃了一點的飯以后,劉巧碧的遠房舅舅看到情況有點不對,自己的這個遠房外甥女好像一直盯著熊滿,而且還解開了胸口的衣服,隱約地要露出里面白晃晃的東西。原來自己就聽說過這個遠房外甥女作風有些野,他覺著自己只是一個介紹的作用,熊滿喝得也有些多了,下面的事情還是讓外甥女自己做吧,畢竟外甥女也是要付出一些東西的,于是他借故就出去,走了。
看到遠房舅舅走了,劉巧碧就放開了,沒有說自己想要弄下李夢茹,只是說自己是想找一個臨時工干,最好能跟著熊滿干。她看到熊滿已經被舅舅灌得有點多了,于是就坐到了他的跟前,身體緊貼著他的身子,臉緊貼著他的臉。她覺著眼前的男人文質彬彬的,還真是好,抱著他親了幾口,一股股溫暖的氣息彌漫了整個房間,于是就緊靠著他,呼吸急促起來,嘴里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