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了自己一直以來最想聽到的話,終于等到了那個木訥的冤家的表白,甄妮將豐滿玲瓏的嬌軀埋進椅子中,一對豐挺劇烈起伏了好一陣才漸趨平靜,她抬起頭,深情地望著蕭炎,欣慰的話語中依然是無法動搖的堅定——
“我很開心。但我的血契一定要陪著你,哪怕幫不上忙。有時候,相伴也是一種幸福。”
“相伴也是一種幸福”,甄妮這話讓蕭琪與清沐兒雙雙嬌軀一震,柔媚的眸子死死盯著蕭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對于愛河中的女人來說,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下去”一般的話,她很難受。
“不,他一定不是那樣想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是我自己一時情急亂了心扉。”沉默了半晌,甄妮自嘲地笑笑,心里舒服了許多。
“你沒事吧?”蕭炎見甄妮半天沒有說話,不安地搓著雙手,緊張地問道。
清沐兒心中酸溜溜的。蕭琪則輕咬香唇,眼神中是淡淡的羨慕。
“難道我就不能陪著你共歷生死嗎?”甄妮強顏歡笑看著蕭炎問道。
看著甄妮眼里隱約可見的淚光,蕭炎的回應有些苦澀:“無論是于情還是于理,我都不能讓你陪我冒那么大的險。”
聽蕭炎這樣說,甄妮心中微暖,笑容略微展開,問道:“何情何理?”
甄妮這一問,把蕭炎問啞了。他本就是個不善言辭不善表達的人,此時就更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但甄妮卻兩眼直視蕭炎,期盼、等待著蕭炎的回答。
望著甄妮,望著這個絕代風華但卻愿意拿生命陪伴自己的女人,蕭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感,忍不住脫口而出:“因為我舍不得。”
盡管蕭炎這話說得很小聲,就像從嘴里嘟囔出來的一樣,但聽在甄妮耳里卻如巨雷炸響,如此裸的真情表露,讓甄妮的臉上頓時渲起兩朵嬌羞無比的紅花。
一急之下說出了心聲,蕭炎窘迫地埋下頭,縮著肩呆站在那里,一時不知所措。
終于等到了自己一直以來最想聽到的話,終于等到了那個木訥的冤家的表白,甄妮將豐滿玲瓏的嬌軀埋進椅子中,一對豐挺劇烈起伏了好一陣才漸趨平靜,她抬起頭,深情地望著蕭炎,欣慰的話語中依然是無法動搖的堅定——
“我很開心。但我的血契一定要陪著你,哪怕幫不上忙。有時候,相伴也是一種幸福。”
“相伴也是一種幸福”,甄妮這話讓蕭琪與清沐兒雙雙嬌軀一震,柔媚的眸子死死盯著蕭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對于愛河中的女人來說,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冤家呀,你可知道,我把血契給你,還有一個更深層的意思啊?只是我不能說出來,怕傷了你的自尊心啊。
“兄弟,甄妮小姐,你們倆這事啊,我可以說說我的看法嗎?”看著陷入為難中的蕭炎,清浩然手指輕敲太師椅的扶手開口了。
“大哥快說!”見清浩然有話要說,蕭炎忙將求助的目光投了過去。
而甄妮卻從清浩然那自信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什么,感激地對清浩然點了點頭。&amp;lt;/</p>